【灰色天堂】全 作者天外飛星 22
<p> (十)</p><p> 夜色中,別克商務混在車流中向前行進。C市是省會,車多人也多,雖然此<br />刻是晚上九點多,但是市內主要的干道上大小機動車輛依舊是非常的多,別克商<br />務就是想快也快不起來。</p><p> 「操他媽,車真多!」開車的打手A無奈的罵了一句。</p><p> 「餵,到底是不是這條路,你要是敢騙我就要你得好看!」男人在前面低聲<br />威脅著嫂子。我被兩個最壯的一左一右夾在最後面,男人和嫂子坐中間,另兩個<br />人在前面正副駕駛座上。</p><p> 既然馬志強和我哥是同學,兩人又是住在同一個城市,想來應該找互相的住<br />處。</p><p> 嫂子嚇得一縮頭直往一邊躲,急急忙忙地說道:「沒錯,就是這條路,他家<br />住在景陽小區,我以前去過的。」</p><p> 「媽的……這麼慢,這附近有沒有近路可以繞過去?」</p><p> 「我也不知道……」男人一夥並不是本地人,對道路不熟的話只能是依靠嫂<br />子的指引。</p><p> 「你現在就是去了也未必能找得到她……」我在後面突然開口。</p><p> 「什麼?你說什麼?」男人從前面扭過來頭。</p><p> 「你自己想想看,他老公被公安局帶走了,他一個女人還可能自己在家裡坐<br />得住嗎?不到處打電話找人想辦法求助,要麽就是先到娘家裡住上再說。說不定<br />你去了現在她屋子裡正好就是一大堆人呢,也有可能不在家。」</p><p> 男人聞言愣了一下,自己還真沒想到這一點。</p><p> 「那你說怎麼辦?」</p><p> 「讓我嫂子先打個電話問一問再說,先打她家裡的電話吧,若是她接的就告<br />訴她說是有證據證明馬志強不是殺人兇手,把她給騙出來再說。」</p><p> 「嗯,是個辦法……」男人點頭稱是,於是讓一個手下看著嫂子下車去公用<br />電話處打電話。</p><p> 結果沒人接聽,蘇芸不在家。</p><p> 再打她的手機,只是處於「暫時無法接通」的狀態,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沒信<br />號。</p><p> 男人和他的手下們全都傻了眼。這節骨眼上,人跑到哪兒去了?</p><p> 「怎麼辦!?」男人有點急眼了,衝著我大叫。</p><p> 「她不在家我能有什麼辦法?」</p><p> 「你……你他媽欠死!」男人惱羞成怒的伸手就給我一巴掌,接著命令兩個<br />打手收拾我。我趕緊大叫饒命,並建議道:「既然不知道她在哪兒,咱們要麽回<br />去,要麽就在她家裡守株待兔,只有這兩條路了。」</p><p> 「你說什麼?萬一她帶著別人回來呢?」</p><p> 「她現在孤身一人,不太可能帶著男人回來。最大的可能就是帶著女性朋友<br />或者親戚一塊回來吧。再說就算帶著男人你們這麼多人難道還制服不了他們?先<br />去他家找找看,也許能找到什麼線索也說不定呢。」我面不改色。</p><p> 男人沈吟了片刻,便下了決定:「去她家等著她!」…… </p><p> 景陽小區的門禁很嚴格,物業上僱的保安都是正規的保安公司裡訓練出來的。</p><p> 況且沒有門卡他們的別克商務也根本開不進去。</p><p> 於是男人決定把車停在大門附近,為了便於混進去,幾個人分批次進入。我<br />暗笑,這些人雖然是職業打手,可惜不是職業罪犯,經驗到底還是不一樣。敢犯<br />罪和會犯罪根本就是兩碼事。像這種情況一看對方戒備嚴密就得撤了,而他們竟<br />還傻乎乎的硬往裡鑽。看來是自以為在外面跑路了那麼長時間並且在嫂子那裡成<br />功了待了我這隻兔子一次之後增長了信心,準備在這兒搞第二次。</p><p> 殊不知嫂子那種獨門獨戶的別墅怎能和這里相比,我哥一死公安局這一鬧騰<br />員工差不多都心散了,沒人願意再在這裡打工了,所以他們才有機可乘。這裡的<br />話他們就算是混進去也沒用,每個樓層都有隱蔽的閉路電視監視器材,他們沒有<br />鑰匙,要是敢公然撬門的話保安肯定會群起而至。</p><p> 平時不在意這種事情的人是不會了解的。誠然很多物業公司的所謂保安都是<br />不管事的擺設,但是這種地方可不是。</p><p> 男人先讓一名手下過去探路,只見進門的時候果然被保安攔住問了兩句之後<br />似乎簽了個訪問薄後給放進去了。現在是夜裡,對外面人的防範自然是要嚴一些<br />的。</p><p> 男人猶豫了一下,為了不引起保安的警覺男人竟然決定分批進去,這明顯就<br />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同時也給了我唯一可以利用的機會。</p><p> 果然等了兩三分鐘接到先進去的人的電話就是讓另兩個手下帶著嫂子進去,<br />這種人是絕對不會自己身先士卒去闖雷區的,一切都要等自己的手下把路探開了<br />之後才會出動。第二波也順利的混了進去,他在電話裡指示他們上去蘇芸家裡所<br />在的樓層看看是不是沒人,要是沒人的話就先把門給弄開。</p><p> 接著又對我威脅說道:「你嫂子在我的手上,不想他有事就乖乖的聽話懂嗎?」</p><p>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我嫂子又不是我親媽親孩子,這話你對我哥說都不一定<br />有用,對我就更沒約束力了。再說等會兒很快你們就自身難保了。</p><p> 男人和另一個保鏢帶著我開始往前面走,為了不引人注目他們並沒有禁錮我<br />的雙手。而且我的那塊銀色百年靈還帶在左腕上,上次我就是靠它逃過了一劫。</p><p> 這次他們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把這張救命王牌留給了我,我搞不清楚他們為<br />什麼會犯這樣的錯誤,也許是上次天黑事出突然並沒有搞清楚我用什麼東西襲擊<br />那個人的吧。</p><p> 我的手悄悄的摸在了那塊表上,那裡有一個不起眼的發條似的小按鈕。我的<br />手指捏住它轉了一圈,往上一拉,感到了那輕微的咔噠聲。</p><p> 來到了門崗處,兩名保安攔住了我們。看起來這人似乎對我們有些起疑,一<br />個個都是生面孔,而且前後間隔的時間不太久,多數又都是彪形大漢,他本能的<br />起了警惕之心。也許第一次是一個人,第二次中間有個女的可以讓他放鬆警惕,<br />但是第三次是我們三個男人他就有些起疑了。</p><p> 「你們找誰?」</p><p> 「我們找蘇芸,他就在這裡住。」男人鎮定的回答。</p><p> 「蘇芸……你們跟前面那幾個人是不是一路的?」</p><p> 「什麼前邊的人?我是她的朋友,她說有事找我過來的。」男人開始裝糊塗。</p><p> 「有事?」馬志強被抓不知道是在家裡還是直接從單位給弄走的,也許這小<br />區裡的鄰居們和物業上的人都還不知道。但是像蘇芸那樣的一流美女絕對走到哪<br />裡都是焦點,保安顯然對這個大美女記得很牢。所以對她的事情應該也是比較上<br />心。</p><p> 「你叫啥名字?」保安問我。並且招呼門崗室裡面的另一個夥計出來,他自<br />己進去拿起了電話看來是要通過內線打電話詢問一下了。</p><p> 我的心里為這些保安的認真負責叫好,但是男人和他的手下有些著急了。也<br />難怪,剛才兩批進去的都很順利,結果到他這兒就開始卡,他如何不急。</p><p> 「咋啦,我們來找個朋友你問那麼多幹嘛?你叫啥名字?信不信我一句話就<br />能讓你下崗!?是不是想挨投訴呢你!?」</p><p> 出來的這主兒似乎有點心虛,扭頭看著門崗亭裡的前輩。</p><p> 那保安似乎也被嚇住了,於是出來說道:「那你們在這上面簽個名字吧。」</p><p> 我率先走了過去,提筆要在上面簽名,但是保安讓我出示身份證。我回頭看<br />著男人,他 也沒想到這裡的規矩這麼繁瑣,從自己的兜里拿出了我的身份證。保<br />安的眼神之中一下子充滿了懷疑,我微笑著看了看他,他疑惑的看著我。我心裡<br />道了聲對不起接著就是狠狠地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臉上。</p><p> 眾人都被我的舉動驚呆了,但還是那個保安先反應了過來,叫罵著上來就要<br />揪住我。男人和保鏢知道我在搞怪氣急敗壞的想把我往外拉,幾個人在門口處拉<br />拽著糾纏成一團。</p><p> 十隻手臂胡亂抓在一起,十隻腳在下亂踹,叫罵怒喝聲不絕於耳。保安大聲<br />地高叫,死死抓住我們不放,意圖找人來幫忙。男人和保鏢則拉著我拼命掙扎,<br />意圖擺脫。我數小時前剛剛捱過一頓暴打,身體本來就是一身傷,在這裡一劇烈<br />運動更是疼得想要飚淚,我咬緊牙關拼命掙扎。</p><p> 就在扭打中那個保安身上對講機就開始響了,裡面傳來了激烈的說話聲,讓<br />所有巡邏的人立刻去某處,我知道先前進去的傻逼們已經被人發現了。</p><p> 我卯足了力量拼命一扭身子,狠狠地將抓住我衣服的一隻手甩開,結果衣服<br />也給扯爛了。那個保安被打手照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腳,給跺出去老遠。總算是<br />把我拉扯開了糾纏,但是男人卻被另一個保安抓住了頭髮玩命的狠踹,保鏢正要<br />搭救他的主子的時候我突然揚起手腕對準了他的臉。</p><p> 我的手指輕輕的按動了不�鋼錶殼上的小小按鈕,同時摒住了呼吸,接著表<br />殼另一側的一個小孔裡激射出了一股強力麻醉瓦斯,正噴到那個打手的臉上。這<br />種瓦斯的噴力非常強,可以射出三米遠,打在他的臉上淡淡的清香味蕩漾開來。</p><p> 保鏢大驚,扭回頭便想伸手抓我。但是吸入了大量瓦斯氣體的他只撐了不到<br />兩秒鐘身子就軟倒在地徹底不省人事。另兩個人也開始站不穩了,我趁機徹底擺<br />脫糾纏,那個保安抓不住我便死死抓著男人,兩人糾纏著坐倒在地上,另一個保<br />安從地上爬起來一起過來幫忙按住了男人。</p><p> 我快速退出好幾米大喊道:「這倆人跟前面的幾個人是一夥兒的,他們都是<br />通緝犯。那個女人是他們抓的人質,快點報警!」喊完我頭也不回的撒腿就跑。</p><p> 順著人行道狂奔了大概二三百米,隨後我閃進了一條巷子裡。遠處已經聽到<br />了警車的鳴聲,警察竟然這麼快就來了。我不想和警察再照面了,尤其是那個女<br />人郭寧。我現在是取保候審的狀態,落到她的手中可能會很慘。所以我在巷子裡<br />躲了一會兒,等著閃著警燈的警車過去,然後悄悄從小巷裡出來,沿著街邊往反<br />方向的地方走著。</p><p> 我的上衣已經破了,而且我的錢包之類的東西被那夥人給拿走了。現在身上<br />分文皆無,連手機都沒有。這裡可謂是人生地不熟,唯一認識的地方就是公安局<br />和我哥的住所,我有點陷入困境了。</p><p> 但是我現在一定要回B市去,在這裡我什麼都乾不了。</p><p> 我無目的的順著街道走著,我身上沒有錢該怎麼辦。坐長途車坐火車都要錢,<br />難道就憑我的兩條腿走回去不成?手機也沒了,跟家裡都沒辦法聯繫。</p><p> 怎麼辦,現在唯一值錢的就是我手上的這塊銀色百年靈手錶了。但是我不想<br />失去它,不只是因為它是我的護身符,更因為它是慧儀送給我的最後一件東西,<br />這代表著我的一段感情。當初我出獄的時候是她來接的我,我猜她送我這塊表得<br />意思就是希望和我重歸於好。表代表著時間,時間代表著永恆,即使表暫時停止<br />了,只要上了發條它就還會繼續和原來一樣走動,我想可能就是這個意思。但是<br />最終我拒絕了她,最後我們之間的羈絆大概就剩下這塊手錶了。</p><p> 但是我並不知道這個表裡的機關是不是她做的,這表裡的機關相當精巧,我<br />想她也可能是通過什麼渠道偶然得到的,要不然她應該會跟我說的。錶盤的背面<br />刻著精美絕倫的圖案,是一個飛翔在空中張著翅膀的雙手做祈禱狀的天使,身後<br />是一個十字架。</p><p> 我想這麼漂亮的手錶拿去找當舖典當的話應該夠我回B市的費用了。</p><p> 但是我真的沒辦法把它賣出去。</p><p> 於是我下意識的繼續順著路往前走,腦子裡不斷的想怎樣弄到錢的方法。難<br />道去偷還是去搶?然而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我絞盡腦汁也不知如何是好的時<br />候,一輛黑色的皇冠突然停在了我的身邊。我還真沒注意,冷不丁冒出輛車嚇了<br />我一跳,我一蹦跳開隨時準備逃跑,就見皇冠的車門玻璃放了下來,再看裡面的<br />人我頓時一愣,竟然是蘇芸!</p><p> 蘇芸的穿戴樣子好像是剛從外面回來,她看見我之後停了車就下來了,來到<br />我面前劈頭就問:「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p><p> 「什麼怎麼回事?你把話說清楚好不好。」</p><p> 蘇芸示意我上車,我們倆又鑽進車內。蘇芸說:「志強被警察給抓了,說他<br />有殺人的嫌疑,這是怎麼回事?」</p><p> 「我哪知道怎麼回事?我今天上午還在拘留所里關著,中午他們就把我給放<br />出來了。」</p><p> 「是不是你亂說,誣陷志強!?」蘇芸聲色俱厲。</p><p> 「什麼我誣陷?我就算誣陷那警察也不是傻子啊!沒有證據他們能隨便相信<br />嗎?我他媽的不是照樣被人誣陷進去蹲了兩個星期,那個郭寧說是得到了新的證<br />據才來抓馬志強的,關我什麼事!?」</p><p> 「什麼新的證據?」</p><p> 我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反問道:「你到哪裡去了?」</p><p> 「還能到哪兒,志強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總不能坐在家裡什麼都不做吧!」<br />果然是出去找人拿主意去了,但是看起來似乎是沒什麼收穫。</p><p> 「你就沒想過萬一真的是你老公殺了我哥呢?你們倆之間的事情並不是天衣<br />無縫的,也許你老公早就知道了呢?」</p><p> 「這……怎麼可能?」蘇芸的眼睛睜得很大。</p><p> 我將那天晚上的是事情說給她聽,她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接著眼淚就掉了<br />下來。</p><p> 「你還是先不要回家了吧,搞不好現在有危險。」我看著她的樣子有些不忍。</p><p> 「什麼?怎麼了?」她詫異。</p><p> 我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她驚的簡直是目瞪口呆一樣。「什麼?什麼<br />寶石?這種事情……哎呀我好像想起來了,前兩年好像確實聽說是有這個事情,<br />但是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當時志強好像曾經收集過這方面的資料情報<br />說是想做個專題節目,難道……」</p><p> 「這也不是沒可能……但是我總覺得我哥的死另有隱情。當時你和我哥在一<br />起的時候有沒有聽他說過這方面的事情?」</p><p> 「這個……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哪句說的有這個意思… </p><p> …「</p><p> 「那他平時說話的時候有沒有提起過什麼有關神之類的話題的?」</p><p> 「這個……倒不記得,哎對了我倒是記得咱們剛去的那一天我記得東方的女<br />朋友也就是你的前妻似乎是以前就借給你哥一本書,那天他正好還給她。她還說<br />這麼長時間才還,我當時看了看那本書的名字叫做」神的啟示錄「,不像是正規<br />出版社發行的書,倒像是自己打印出來的裝訂的現代手抄本一樣。不知道這個有<br />沒有用……」</p><p> 「神的啟示錄?這名字倒是有意思……你看過那書的內容了沒有,是什麼意<br />思?」</p><p> 「我大致翻了翻,好像是一種散文敘事詩之類的文體,大概是某個地下詩社<br />的作品,內容大概是將某個神父進入了一個虛幻奇詭的世界,在那裡的所見所聞,<br />和但丁的神曲有點類似。不過詞句華麗優美,內容好像是什麼外國神話宗教之類<br />的事情,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所以就沒看。」</p><p> 「那麼據你所知我哥對這些散文詩感興趣嗎?我記得他只對網絡H文感興趣。」</p><p> 「我也覺得奇怪,但是我也沒問他。」</p><p> 「你們所有人都看了嗎?」我直覺這本書似乎是有問題,而且是關鍵性的問<br />題。</p><p> 「好像每個人都翻了翻,我還問慧儀說這是哪買的,她說是以前的一個朋友<br />送給他留紀念的。當時我還問他那個朋友是不是詩人,她都沒回答。」</p><p> 「後來這本書她又拿回去了?」</p><p> 「是啊。」</p><p> 「……我一定要看看那本書是怎麼回事,去B市吧!」</p><p> 「什麼?那志強怎麼辦!?」</p><p> 「你現在著急也沒有用,除非你找到更有力的證據證明他是無辜的否則他根<br />本沒那麼容易出來。咱們早一天把事情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對大家都好!」</p><p> 蘇芸沒有說話。</p><p> 「而且你留在這裡可能有危險,那些黑社會還在找你,他們可都是什麼事情<br />都乾得出來的!」</p><p> 「況且我哥的被殺肯定和那宗寶石案有關,如果馬志強真的是被冤枉的,那<br />麼咱們只要找到了寶石那真兇自然就會露面,到時候自然而然的也就替馬志強洗<br />刷了冤屈。況且你不想知道我哥是怎麼死的嗎?你們之間的感情難道都是假的嗎?</p><p> 你不想為他做些事情嗎?「</p><p> 蘇芸的臉色變幻,似乎在做著思想鬥爭。</p><p> 「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也不勉強你,我就算自己一個人也要查明事情真相。</p><p> 麻煩你借我200塊錢,我要買身衣服,另外買張回B市的車票。「</p><p> 「……等等,好吧,我跟你一起去B市,但是我要一直跟著你,你別想把我<br />甩了!」</p><p> 「OK,成交!」</p><p> 車子發動,向市郊駛去…… </p><p> *** *** *** ***</p><p> 到了B市的時候,已經接近淩晨。我讓她直接把車開到了我住處的樓下。</p><p> 「這就是你住的地方?」蘇芸進來後就一直皺著眉頭,確實照她家的規格看<br />這裡可能屬於平民的領域,要什麼沒什麼,一切都是又髒又舊的樣子。屋子裡十<br />幾天沒人打掃了,大概王燕都很少回來。</p><p> 我是以他隨便坐,然後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精赤的身體,只穿一條 褲衩。</p><p> 蘇芸看到我這樣竟然有點緊張,說道:「你幹什麼?」</p><p> 「沒看到我身上這麼多傷啊,當然是擦藥酒啦!」說著我從櫃子抽屜裡取出<br />一個深褐色的玻璃瓶,這是一個老跌打中醫幫我配的藥酒,非常的有效。我一邊<br />在身上到處擦,一邊疼得齜牙咧嘴。</p><p> 「餵,我背後擦不到啊,你幫我擦一下。」我將藥酒遞給蘇芸,這裡是我佔<br />上風了。我該從她嘴裡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她對我的用處已經不大了。</p><p> 「什麼?你自己擦!」蘇芸發覺我對她的口氣好像很不客氣,頓時拒絕。</p><p> 「餵,我的手夠不到後面哪!」</p><p> 她還是不動。</p><p> 「餵,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很糟糕啊?如果我的傷不好的話可能要<br />等個六七天才能開始調查,那你老公可能就會在拘留所裡多待個六七天,那裡面<br />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就你老公的那點脾氣,進去就得給人削個半死,你要是不著<br />急的話那我也不著急。」 </p><p> 蘇芸站起來,一把奪過瓶子,「擦哪裡!?」</p><p> 「背後,是不是有淤血的地方,把藥酒倒一點在手心然後擦在傷處,明白嗎?」</p><p> 「你被那些黑社會打的嗎?」</p><p> 「廢話,不是他們還有誰……啊!!!我靠!你輕點啊!」這女人的手結結<br />實實的按在傷處使勁搓,我痛得眼淚差點流出來,好像觸了電一樣跳起來。</p><p> 蘇芸的嘴角露出蠱惑的笑,「你又讓我擦,你又嫌疼,你怎麼這麼難伺候啊?</p><p> 大老爺們家還怕疼,傳出去也不怕讓別人笑話。「</p><p> 「餵,像你那樣使勁亂按是人都會受不了啊!輕點哪!啊!……你聽不懂人<br />話啊,輕點輕點……」</p><p> 「老實點,別亂動!叫你不要亂動!」我的身體難以亂動,結果給蘇芸從後<br />面按住騎到我的腰上將藥酒在我身上亂抹一氣,最後等她弄完的時候我都已經痛<br />到乏力了,爬在床上起不來了。</p><p> 蘇芸好像出了口氣似的輕笑了兩聲,從我身上下來,將藥酒放在桌子上,去<br />衛生間洗手去了。</p><p> 等我爬起的時候她臉上的陰霾已經減輕了不少,我問她:「怎麼樣,心情好<br />點了沒有?」</p><p> 「謝謝你……確實有好一些了。」</p><p> 「咱們先要去找找看慧儀,看看她那本書的內容作一下判斷。我不敢保證那<br />是線索,但是現在咱們任何可懷疑的地方都不能放過,現在只能碰碰運氣了。」</p><p> 「嗯,我知道……」蘇芸幽幽的嘆了口氣。</p><p> 第二天下午2點多才睡醒,我身上的疼痛輕了些,但是仍然不良於行,於是<br />我決定繼續在家裡休養一天。而蘇芸則讓她出去買了一張市區的地圖,趴在桌子<br />上仔細的研究起來。蘇芸見我窩在屋子裡不出去,只是看那些沒用的鬼地圖,實<br />在是難以接受。</p><p> 「餵,你不是說要去找慧儀嗎?怎麼不去啊?」</p><p> 「我又沒說今天去,我肚子好餓,你再去幫我買點吃得吧。」</p><p> 「你去死吧你!」蘇芸氣呼呼的坐下去不理我了。</p><p> 「餵,我不是在這研究呢嗎?總的有了萬全的準備,嚴密的計劃才好行動對<br />不對,再說我身體現在還是不好行動,出去萬一遇到個什麼情況又指望不上你,<br />皇帝還不差餓兵呢。」</p><p> 「你……」蘇芸無奈,只好甘當我的僕人,當然又擦藥酒的時候她是格外的<br />用力。</p><p> 晚上蘇芸在上網,我讓她在網上找找有沒有「神的啟示錄」這樣的信息,但<br />是找到的都是一些沒什麼用的東西。</p><p> 「在網上找有什麼用?你給慧儀打個電話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嗎?」蘇芸終於<br />不想查了。</p><p> 「現在我不想打……」我也受夠了她的質問。</p><p> 「你不打我打,我問東方他肯定知道!」她拿出手機就要撥號。</p><p> 「餵!你幹什麼?!」我真急了,上去一把奪過她的手機,她可急了,揮手<br />亂打亂抓要搶 回手機。我突然一陣衝動緊緊摟住她,當時我身上就穿著一條大褲<br />衩。而蘇芸則還是穿著原先的那套女士西裝套裙,被我這一摟她驚得差點叫出聲<br />來。</p><p> 「你幹什麼,放開我!」她奮力的扭動。臀部隔著布料摩擦著我的襠部,我<br />竟然勃起了。</p><p> 「幹什麼?哼哼,干那天在河邊咱們倆幹的事啊!」我十好幾天沒近女色,<br />生理上的衝動開始勃發。我摟著這豐胦動人的美艷熟女,只覺得一陣陣的慾火從<br />小腹向上竄,最後完全燒掉了我的理智。我現在想幹她!</p><p> 「你……你放手!」蘇芸一聽扭動掙扎的更厲害了,而我的肉棒卻也是硬的<br />越發厲害。</p><p> 我使勁的把頭埋進她的脖子裡,雙手拼命的揉搓著她的腰肢和豐臀,她的手<br />拼命拉住套裙的下擺,但是我的手還是用力的伸了進去,揉搓著褲襪包裹的大腿<br />和肥臀。</p><p> 蘇芸氣的都要哭了出來,但是被我摟著根本掙扎不開。只有拚命的併攏雙腿,<br />死死按住裙子不鬆手。我則趁勢將她要倒在床上,拼命的吻著她的面頰、頭髮、<br />脖子。柔軟豐胦的身軀被我壓在身下,我的肉棒隔著褲子也貼在了她的大腿上,<br />她肯定感到了我的慾望。</p><p> 我的腿使勁別進了她的雙腿間,她無奈的亂蹬結果裙子反而給抻了上去,兩<br />條修長結實的美腿在絲襪的包裹下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我的手趁機插進了她的兩<br />腿間,隔著絲襪和黑色性感蕾絲鏤空小內褲對著她的敏感部位連摳帶搓。</p><p> 「你……你這個流氓,混蛋!」蘇芸頭拼命的亂擺,秀發四散,躲避著我的<br />嘴唇,雙手在我身上亂打亂拍,但是力量不足,無甚效果。自己的衣服反而在扭<br />動摩擦間給弄開了,兩團包裹在黑色性感蕾絲胸罩中的渾圓白乳露出一大半。</p><p> 我的嘴貪婪的壓了上去,她的乳溝裡似乎帶著一種女性荷爾蒙的味道,這種<br />味道足以讓任何正常的男人變成發情的野獸。</p><p> 「別……不要……」她的叫喊逐漸變得輕聲,而且那喘息聲更像是在享受的<br />呻吟。我的手從下面伸了上去到她的衣服裡,找到褲襪的束腰往下拉。她的屁股<br />緊緊地貼著床面,雙手拼命拉著絲襪。但是我的目的不是扒下她的絲襪,我還有<br />另一招。我的手順著絲襪的腰部伸了進去,強行別進了她的性感小內褲裡。手指<br />往裡面一探,立刻陷入到一個溫熱蠕動的肉穴裡。</p><p> 蘇芸的身子僵了一下,隨後就開始變軟了,而她的喘息呻吟之聲卻開始加重。</p><p> 因為我的手指開始在她的體內攪動,同時不停的摩擦碰觸著她的那粒小肉粒<br />兒。</p><p> 我的鼻子裡開始嗅到女人動情地味道,同時瞄準了她的嘴將我的唇重重的壓<br />了上去,蘇芸還是緊咬牙關,但是最終還是被我的舌頭頂了進去,我開始在她的<br />口腔中追逐她的濕滑溫熱,她的鼻息開始加重,鼻子裡不斷地發出「唔唔……」<br />的喘氣聲,眼睛閉了起來。</p><p> 她的衣服也已經被我弄開,兩團白乳被我的胸膛壓扁,同時我把自己的大褲<br />衩脫下,火熱的肉棒彈了出來,貼在了她的大腿上,絲襪的光滑細密的美妙觸感<br />讓我的肉棒硬到了極點,我太需要發洩了。</p><p> 兩條掙扎扭動的腿似乎是沒力氣了一樣動作變得緩慢無力,看起來更像是因<br />為爽快而扭 動。地下已經有了濕的感覺了,同時她口中的呻吟聲也變得充滿情慾。</p><p> 她的雙手已經不再拍打我,而是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摟在我的脖子上。</p><p> 我將她的褲襪扒下,連帶著將內褲一起拉下到膝蓋處,依舊壓著她,猴急得<br />用手握著肉棒在底下探索,手在兩具身體的擠壓下活動的很不方便,但是我怕起<br />來後她又要掙扎。只好這樣盲人摸象般的探索,不過終於給我找到了一個濕濕的<br />肉縫,我努力的對準方嚮往前一挺身子進去了一多半,但是想再多進去不可能因<br />為褲襪的襠部無法在拉伸了,蘇芸的腿只能分這麼開。</p><p> 蘇芸的口中開始出現了興奮的呻吟聲,我趴在她身上拼命的聳動,此時她的<br />身上依舊是穿著衣服,但是上衣的上擺已經全開,我的臉埋在兩團乳房間亂舔亂<br />吸,弄的上面全都是口水印跡。</p><p> 我的雙臂穿過她的腋下緊摟著她的肩膀,而她纏繞在我脖子上的雙手的手指<br />則插進了我的頭髮裡。她的雙腿在努力的分開,似乎想讓我能夠過深入一些,在<br />她腿的扭動下,本來繃在大腿上的褲襪一點一點被往下蹭。終於被蹭到小腿的時<br />候她的大腿已經可以大範圍的張開了。我的雙腿也曲著別進了她的腿裡,形成了<br />她的雙腿在我背后腰上絞纏著的姿勢。</p><p> 這個姿態最讓我興奮,我的肉棒終於可以全根插入她的肉穴深處了。更讓我<br />興奮的是蘇芸這樣的美女從一開始的激烈反抗到現在的順從配合,說明這個美女<br />已經被我給征服了。能讓一個被強奸的女人產生快感,這讓我的情緒更加的亢奮。</p><p> 肉穴深處的溫度好熱,而且蠕動夾吸的好厲害,我的龜頭不停的碰觸著她的<br />子宮頸口,她的呻吟聲已經非常響亮了,而我則是越動越猛烈,越動越來勁。</p><p> 激烈的皮肉拍擊聲連續不停,硬挺的肉棒帶著白色的粘沫快速進出著女人的<br />肉穴,不停的將裡面的嫩肉拉進翻出,淫詞浪語迴盪在空氣中。</p><p> 「我在強姦你……呼……爽不爽……呼……淫婦,老公在監獄裡,你就在外<br />面被男人強奸的亂叫,我幹死你這個勾引男人的淫婦… …我姦爛你的逼……我要<br />射滿你的子宮……」</p><p> 「我喜歡……哦……哦……我喜歡……幹死我吧……我是淫婦……哦……哦<br />……我就喜歡你強姦我……」</p><p> 蘇芸淫亂的浪叫聲刺激了我的快感,我只感覺到好像一陣海潮一樣的快感在<br />體內爆發了,膨脹感瞬間到達了臨界點,我用力抽動了幾下之後狠狠地一桿到底,<br />龜頭頂在了子宮頸口上。</p><p> 「啊啊啊啊……射了……」強烈的快感淹沒了我的神經。隨著一波又一波的<br />快感我的身體開始有節奏的抽搐,大股大股的濃稠精液頂著子宮頸口射了上去。</p><p> 蘇芸的角聲也陡然增高,身體好像抽了風的一樣拼命扭動,我只感覺那種快<br />感無以言喻,就好像渾身的骨髓都被吸進去了一樣,大概欲仙欲死就是這種感覺。</p><p> 在我射完精之後大約三十秒鐘,蘇芸也是身體痙攣的爆發了…… </p><p> 「爽不爽……」良久,我摸著躺在我身邊的蘇芸的乳房喘息著問道。</p><p> 「嗯……」蘇芸的眼睛依然閉著,臉上滿足的紅暈依舊沒有散去。</p><p> 「以後還敢不敢跟我搗亂了?」</p><p> 「不敢了……」蘇芸此刻好像個柔順的小兔子一樣聽話。</p><p> 我重新閉上了眼睛,蘇芸真的是滿足在我男人的力量下了嗎?我不願多想,<br />我現在只想睡覺,高潮過後是疲憊的身心,很快我進入了夢鄉…… </p><p> *** *** *** ***</p><p> 今天醒來我的傷痛終於消退得差不多了,蘇芸和我一起直奔慧儀開的網吧。</p><p> 慧儀看見我的時候顯得很高興,但是看到蘇芸是和我一起來的立刻換上詫異<br />的表情。我見到她的時候並沒有直接提那本書的事情。顯然她也已經知道了肖東<br />方和王芬之間的關係,我不知道兩個人之間到底怎麼樣了,但是蘇芸在這裡我也<br />不好開口問這些事情。畢竟是因為蘇芸的老公是因為肖東方和王芬提供的情況才<br />給抓進去的。</p><p> 我們之間聊了幾句之後,我說明了來意,慧儀說想讓我去她那裡坐一下,中<br />午順便吃個午飯,但是沒有提書的事情,並且沒有邀請蘇芸參與。蘇芸臉色陣青<br />陣白,但是又不好發作,我只好藉讓她替我買些東西為名讓她自己先回去。</p><p> 來到慧儀的住處,這裡我只在出獄後來過一次而已,但是好像跟原先變化不<br />大的樣子。原本我們就有兩套房子,後來離婚的時候一套歸了我,另一套給了她。</p><p> 慧儀忙前忙後的洗菜做飯,而我則沒事在屋子裡溜達。雖然明知道這個房間<br />曾經來過不止一個的男人,但是當我身處這裡的時候總是覺得我才是這裡真正的<br />男主人。這種感覺說不清楚,大概是源於慧儀對我的那種態度吧,她總是讓我覺<br />得我才是她心中真正的唯一。</p><p> 我走進了她的書房,看見書櫃上夾著一本相冊,隨手就打開了看看。</p><p> 裡面的大多數照片竟然還是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拍的,沒想到她居然還小<br />心翼翼的保存的這麼好,我的早就丟得差不多了。我的心頭一熱,小心的翻看著。</p><p> 以前剛和她認識的時候是多幸福啊……看著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臉上洋溢<br />的那種幸福的笑容,每張照片我都能回憶起來是和她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照的,<br />但是越回憶心裡就越不好受。</p><p> 不想再看以前她和我的記憶,便隨手翻開後面幾頁,有幾頁是她和肖東方在<br />一起的時候照的,或許是我的嫉妒心理在作怪吧,雖然從照片上看她的臉上雖然<br />帶著笑容,但是我卻感覺不到剛才的那種幸福感。</p><p> 這可真是要不得啊……再往後面翻了翻就沒有了。</p><p> 我將相冊放在桌邊,站起身來巡視書櫃。想找到那本「神的啟示錄」,但是<br />看遍了書櫃也沒有發現。這時外邊慧儀已經擺好了碗筷叫我出來洗手。我答應一<br />聲轉身要走,卻不慎將相冊碰落,我急忙將相冊拾起,會議看到我在看相冊先是<br />臉上露出高興似的紅暈,接著又露出複雜神情,轉身又進廚房了。</p><p> 我的心也跳了兩下,於是準備將相冊放回原處。但是相冊掉在地上後打開了,<br />我將要合上的時候順勢往裡面掃了一眼,一張照片映入我的視線。好像是我和她<br />在某個風景區的合影,背景是一塊兩人高的大石頭。</p><p> 奇怪了,這張照片是在哪裡找的?我怎麼沒有一點印象?這是什麼地方?我<br />和她好像沒到過這啊?</p><p> 我不由得定睛仔細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等看清楚了我身子猛地一震,感<br />覺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一個不久前的回憶湧上心頭。</p><p> 我拿著照片反複的觀察著,沒錯!是我看錯了!這確實是………… </p><p> 慧儀又在叫我了,我緩慢的合上了相冊,強壓著心頭的震驚和混亂,將它放<br />上了書櫃。</p><p> 看得出慧儀對這桌飯菜下了多大的精力,全是我愛吃的菜,難得過了好幾年<br />她還記得我的口味。她給我倒了杯紅酒,和我輕輕的碰了一下杯子。</p><p> 「4年了,除了那次之外你都還沒有來過這裡……」慧儀的語調中帶著幽怨。</p><p> 「我不想打擾你的……生活。」我本來想說私生活,但是最終還省去了那個<br />字。</p><p> 「哼……私生活。你其實還沒原諒我對嗎?」慧儀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又給<br />自己倒了一杯。</p><p> 「不是……我只是不能原諒我自己……」我也將杯中酒喝盡。</p><p> 「是嗎?你有什麼不能原諒自己的,是我背叛了你……」慧儀又端起了酒杯。</p><p> 「我只是不能原諒我為什麼當時不珍惜你,現在後悔也晚了……」炙熱酒液<br />流下喉嚨,溫暖著我的胸膛,但我的心在發冷。</p><p> 「你覺得破鏡可以重圓嗎?」慧儀似乎有些喝多了,臉色緋紅。</p><p> 「鏡子破了,再買個新的不就好了。」我也開始感到頭暈話多了,這紅酒的<br />酒勁怎麼這麼大?</p><p>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瓶酒已經被我們倆喝完了。滿桌子菜也吃的七七八八,<br />慧儀慵懶的坐在我的對面,臉色嬌豔欲滴。我此刻看她怎麼看怎麼充滿了女性的<br />魅力,性感成熟到了極點,我感覺我的體內有股慾火在燃燒,非常想和慧儀上床<br />做愛,肉棒已經完全勃起,將褲子頂了個小帳篷。</p><p> 我靠,我是怎麼回事啊?我平時不是這樣的啊。</p><p>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就想去洗手間。</p><p> 但是慧儀也從旁邊站了起來,她看見了我倆腿間的勃起物,她突然衝了過來,<br />一把抱住了我。我剛剛扭回身,一張熟悉的溫熱櫻唇就貼在了我的嘴上。我的胸<br />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我一把抱住她,抓住她的屁股將她託了起來,幾步衝進了<br />臥室…… </p><p> *** *** *** ***</p><p> 「就是這些了嗎?」郭寧看著眼前哭哭啼啼的王芬,皺著眉頭問道。</p><p> 「是的……就是這些了……」</p><p> 「在上面簽個字。」郭寧把筆錄往她面前一推,王芬簽過名之後即給警察帶<br />出去了。</p><p> 「哼……」她看著王芬的背影不屑的哼了一聲,這個女人明明就是蕩婦一個。</p><p> 這些男人強姦她的時候搞不好還爽得很嘞,現在裝的好像貞操節婦一樣。但<br />是從她的口中並沒有問出什麼來,關於那一票人只是以外的收穫而已,聽說抓那<br />傢夥的賞金依然有效,這些錢自然是要進她的腰包的。</p><p> 但是歐陽華趁亂跑了實在是令她生氣,對於那點小錢來說簡直是丟了西瓜撿<br />了芝麻。這小子倒是會製造混亂,自己身為警察當時處在那種情況不能再繼續沈<br />默下去。結果等呼叫支持來了之後再找歐陽華已經不知道跑哪裡去了。</p><p> 她審問了那幾個人,但是他們其實也是不了解內情。</p><p> 但是她可以肯定歐陽華掌握了什麼事情。因為對白癡老大說的那套理論實際<br />上漏洞百出,但是她能說出這樣的推論本身就說明他掌握了某些情況 了。</p><p> 「臭小子,竟敢對我有所隱瞞……」</p><p> 她轉著筆,默不作聲。「神在註視著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呢?神……神<br />代表什麼?難道歐陽德那傢夥手中的也是贗品不成?但是他已經死了啊…… </p><p> 難道真品……真的被沈睡在某處不成…… </p><p> 那麼在哪兒呢?</p><p> 神在看著你……神……神代表……宗教信仰?但是歐陽德沒什麼宗教信仰啊<br />……等等,難道這句話不是……她的眼睛裡突然一亮,好像發覺了什麼關鍵之處。</p><p> 神在看著你……神……這個神並不是歐陽德的神…… </p><p>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的臉色逐漸的開朗起來,似乎這句話的意思已經明白<br />了。</p><p> 她立刻連上網絡開始搜索相關的資訊,B市……一共有六個……哈哈,一目<br />了然。</p><p> 出辦公室,下樓,取車。</p><p> 這次將由我發動進攻了,那個寶石最終是屬於我的…… </p><p> *** *** *** ***</p><p> 當慧儀那豐胦滾燙的身體和我緊緊纏在一起的時候,我的慾火終於被徹底燃<br />燒了,所有顧忌壓力都扔到了九霄雲外。不管她是誰的女朋友,不管什麼肖東方<br />還是王陽,她現在屬於我!</p><p> 我大力揉搓著她的柳腰、豐乳,將手探進她的裙子裡搓摸,發信裡面竟沒穿<br />內褲,她兩腿之間的肥唇粘乎乎的全是水。我喘息著說:「呼……你是不是平時<br />都不穿內褲啊,怎麼這麼濕……」</p><p> 慧儀的眼中充滿了慾望,瘋狂解扯著我的皮帶。兩條絲襪美腿扭動著纏繞在<br />我身後。</p><p> 我忍受不住了,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撩起她的裙子擼到腰間,扒下她的衣<br />服吊帶,露出兩團白肉球,瘋狂的含吸咬嗦,慧儀仰著頭,亢奮的喘息。我抄起<br />她一條腿,騰出地方,用手扶著對準地方,身體往前一沖,肉擠肉整根捅了進去。</p><p> 這一下頂到了頭,慧儀滿足的長長「嗯——」了一聲,兩條穿著長筒絲襪的<br />美腿全部盤上了我的大腿,隨著我的衝擊激烈的交纏起伏,身體則不斷扭動迎合<br />我的頂撞彷彿希望能插的更深。一隻手箍住我的頭,手指插進了我的頭髮裡。另<br />一隻手遊走在我的背上,留下道道紅指甲印。</p><p> 我也是爽的不得了,心中的慾火大盛,只想痛快發洩。酒精讓我感覺到渾身<br />充滿了情慾。我摟著她,閉著眼睛,喘息著一次次的衝撞著她,心中有一股衝動<br />想用最粗野的動作把身下這副肉體揉扁碾碎,只有這樣,我心中的慾火才能得到<br />宣洩。</p><p> 漸漸地,慧儀的聲音含混起來,字句聽不清了,變成了一種鳴鳴咽咽地哼唱,<br />但不是一種曲調,是一種又深又長的哼唱,隨著肉體拍擊聲越來越急,她的哼鳴<br />聲愈加高亢,愈加用力,彷彿三峽的船工苦力使出全身力氣與湍急的河水摶鬥,<br />全身的肌肉都在對抗著外力的重壓下顫栗!</p><p> 我則使出全力反複填滿她的體腔,濕淋淋的男根快速進出兩片暗紅色的肥肉<br />唇,帶的里面的鮮紅嫩肉都翻了出來,白花花的粘沫體液隨著我的抽插順著我倆<br />結合部的縫隙中滲出,在我陰囊的反複拍擊下塗滿了整個腹股溝。</p><p> 天氣本來就熱,我喘著粗氣壓著她猛乾了能有十幾分鐘,兩個人都是汗流浹<br />背和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我漸漸停下動作,分開她盤在我身上的腿,翻身往床上<br />一躺,沾滿女性分泌物和粘稠白沫 的男根從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肥嫩陰戶中抽了<br />出來。</p><p> 本已悶熱的屋內瀰漫著著女人陰部分泌物特有的性騷味和生雞蛋味,使得氣<br />氛更加淫靡。</p><p> 慧儀顯然淫欲燒心不可自製,跟喝醉了一樣面紅耳赤。她翻身坐起,兩條腿<br />的大腿內側皮膚經過長時間皮肉拍擊顯得發紅,上面粘粘滑滑全是不明液體,陰<br />毛黑乎乎的粘成一片,上面沾著星點白沫。</p><p> 她分開腿跨坐在我的小腹上,屁股縫正好頂到我直立的男根。她用手抓住它,<br />調整著姿勢,慢慢把龜頭塞入肉唇之中,然後屁股往後一退,飢渴的腔道把整條<br />肉棒吞吸而入。她抓住我的手按到她的乳房上,扶著我的胳膊,像騎馬一樣劇烈<br />晃動著她的身體。</p><p> 不斷飛濺出來的水星和粘沫將我們身下的床單弄濕了一片,皮肉拍擊聲、粗<br />重的喘息聲和亢奮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慧儀就像一頭髮情的母獸,亢奮的顛簸著。</p><p> 我雙手揉捏著她飽滿渾圓的乳房,往上猛頂胯滿足著她的慾求。終於,在她<br />晃動的頻率要達到最高潮的時候,我也感到一波一波火熱衝動的能量開始往下腹<br />聚集了。</p><p> 我一下坐起來,雙臂抄到她背後緊箍住她的腰,她的背上全是汗水,很滑。</p><p> 我不管那麼多,一隻手勾住她的肩膀奮力直起身子,轉動著屁股,等雙腳轉<br />挪到床邊挨了地,一使勁站了起來。</p><p> 慧儀趕忙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兩條腿想夾住我的腰,但是折騰了半天沒力氣<br />了,仗著穿著絲襪有點摩擦力只是半搭半纏在我的胯上。我調整了一下動作,兩<br />隻手兜住她的屁股幫她�起腿盤在我身後,感受著絲襪摩擦皮肉的美妙觸感,兩<br />條腿扎了個馬步,就這麼站著一顛一顛的拋動她的身體。</p><p> 我近一米七八的個頭,慧儀的身體也相當豐滿,以這種無比淫蕩的姿勢吊掛<br />在我身上被我兜著幹,每一下都能重重頂到頭,讓她瘋狂浪叫。</p><p> 我不知怎麼的想起了肖東方和王陽,不知道慧儀和肖東方在一起的時候是否<br />也是這樣淫蕩呢?想起王陽那天晚上站著和慧儀姦淫的情景,那種不堪入目的淫<br />盪景象刺激著我,我也要這樣幹女人!我要在她身上把失去的尊嚴找回來!</p><p> 我兜著她的身體,猛衝猛插。</p><p> 慧儀的呻吟越來越急促,裡面勒的也越來越緊。突然,她渾身一疆,脖子後<br />仰,原本無力的雙腿突然八爪魚一樣死死絞纏住了我,勾著我脖子的雙臂也勒的<br />死緊,渾身不斷的哆嗦,雙眼緊閉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我感覺到她體內有節<br />奏的在劇烈收縮。熱熱的粘液從她身體深處湧了出來。</p><p> 在她高潮的同時,我像一頭蠻牛發狂一樣的用更加猛烈的動作來抽插,男根<br />膨脹的頭部上的酥癢感正在直線上升,我的肛門會陰肌肉已經收縮成一團,睾丸<br />酸漲,來了!就要來了!隨著那憋脹到極點的感覺,我抱緊了她,站姿最後一下<br />死命頂進了她肉體的最深處。</p><p> 最後的爆發終於降臨了,我的男根在她的肉腔內劇烈的跳動著,隨著陰囊的<br />收縮,一股股滾燙的精液被擠壓出來,瘋狂噴射出去,狠狠打在她的子宮頸口;<br />慧儀瘋狂的痙攣著,指甲摳進了我的肉裡。我則死命抱著她的腰,隨著射精的節<br />奏不由自主得哆嗦著,聳動著。</p><p> 激烈的性愛結束了,我的情慾和力氣隨著強勁的射精奔洩出了體外,隨之而<br />來的強烈的疲憊感,我腿一軟,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慧儀那豐胦的肉體仍掛在<br />我身上,兩條絲襪美腿始終不曾離開我的腰,我的男根仍然在她的體內,我們倆<br />就這樣連接在一起,閉著眼沈沈的喘息著。</p><p> 歇了一會兒,我們倆分開了。我從地上爬起來,感覺到背上有些疼,原來是<br />讓慧儀高潮的時候給抓的好幾道血印。</p><p> 我們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只是躺在床上喘息…… </p><p> 良久,我點了一根煙抽上,吐出一股煙霧之後輕輕說道:「那本書,其實是<br />別人給你的吧?」</p><p> 慧儀沒有說話,但是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p><p> 我自顧自的說下去:「包括我的這塊百年靈,其實是個很厲害的防身暗器,<br />其實也是別人給你的吧?」</p><p> 依舊無言。我躺在床上,思想好像開了閘的洪水,有些事情似乎連在一起了。</p><p> 「到現在我其實都覺得,不,我確定你一直還愛著我,但是我當時真的不能<br />接受你身邊有了別的男人的事實。不管結婚前還是結婚後曾經有那麼多比我優秀<br />的男人追求你你都毫不動心,但是那時為什麼你會選在那個時候……」</p><p> 我看著在空中飄散的煙霧,思緒開始清晰。</p><p> 「你知道嗎我曾經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能把你對我的愛<br />給轉移到他的身上呢?我一直想不通這個問題。但是直到剛才我想通了。」</p><p> 慧儀的面色平靜如水,靜靜地聽著我說,我甚至懷疑她早就有心理準備了。</p><p> 「一個各方面和我很像的男人……他在我不在的時候成功的偷走了你的心。」<br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靜靜的看著她,慧儀的眼淚流了下來。</p><p> 「他……只是你的替代品……」空幽的聲音似夢似幻,慧儀終於開口了…… </p><p> (十一)</p><p> 在我看到了慧儀相冊裡的那張照片的時候,我的腦中就已經勾勒出了事情的<br />大概原委。只是從慧儀的口中親自說出來給我聽,我才能確定我的判斷。</p><p> 我初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以為那是我,但是仔細看發覺是一個和我很像的男<br />人。而這個男人就是那天郭寧給我看得那張兩年前珠寶失竊案她所掌握的那個職<br />業盜賊。這還真是天意,要不然我可能一輩子也不會知道那個盜賊竟然曾經是我<br />前妻的情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p><p> 這個傢夥和我哥認識,同時又和我妻子保持著聯繫。我不知道他是在我入獄<br />之前還是之後搞上慧儀的,但是這些現在來說都不重要了。我不知道慧儀是否知<br />道這個盜賊也恰好認識我哥,可能她現在也不一定知道。但是我哥肯定通過某種<br />渠道得知了他認識慧儀這個事實。</p><p> 這其實倒並不復雜,他把這個人的照片夾在我的照片裡,如果是不熟悉他的<br />人可能看到兩張照片會誤以為這是一個人,但若熟悉的人看到的話會看出其中的<br />差別。而我哥恰好就是一個熟悉這個盜賊的人。</p><p> 我以前不知道我入獄對慧儀的打擊有多大,大概對她來說意味著整個世界坍<br />塌了一樣。</p><p> 慧儀在我入獄之後孤苦伶仃一個人,她也沒本事沒門路把我撈出來,再加上<br />要操心網吧的事情,對我的失望,擔心,害怕,疲憊,寂寞等等負面的情緒綜合<br />在一起的時候,此時的她對別人的防禦力已降到了最低點。</p><p> 但是這時候可能偶然一個和我很像的男人出現在她的生活中,而這個男人也<br />看上了慧儀。經過他不懈的努力攻擊之後終於暫時取代了我在慧儀心中的位置。</p><p> 這我可以理解,再堅強的女人也有虛弱的時候,而女人在虛弱的時候是需要<br />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的,哪怕是精神上的也好。而那個男人恰好在恰當的時機擔<br />任了恰當的角色,慧儀當時恰好是處在最虛弱的時候,需要他替代我來安慰她。<br />這也是她對我說那男人是替代品的原因。</p><p> 或許後來慧儀覺得和他在一起的話有可能取代我給她的感覺,並且兩人也可<br />能有了一定的感情,所以後來她才向我承認有了別的男人。但是有一天這個男人<br />突然失蹤不再出現了,她這才發覺盜版終究比不上正版帶給她的那種感覺,她一<br />直把他當成是我。</p><p> 所以那男人失蹤之後她變得又開始想我了,想和我重歸於好,但是那個時候<br />我的心也死了。最終我們兩人沒有破鏡重圓。</p><p> 而這塊手錶就是那個男人留給慧儀的,當我在照片上看到那男人帶著這塊銀<br />色百年齡和這個是一模一樣,我覺得這不可能是巧合。也只有他這樣的職業盜賊<br />才有可能使用種帶暗器機關的手錶。</p><p> 我終於明白了,原來肖東方之前的那個男人就是這個傢夥。被我哥給幹掉的<br />傢夥。我心中暗罵他死得好,活該!</p><p> 慧儀說完,眼眶紅紅的看著我。我嘆了口氣,問道:「剛才的酒裡是不是摻<br />的有東西?」</p><p> 「……不是,是菜裡。我不知道我給怎麼辦,但是我只知道我不想離開你。</p><p> 我看見你和那個蘇芸在一起我心裡就難受,你是我的丈夫,我愛你!以前你<br />都不來,今天我只有這個機會了……「說著她的眼淚又下來了。</p><p> 「你知道他是做什麼哪一行的麼?」</p><p> 「他說他是自由職業者,有時候給網站和雜誌投稿。」</p><p> 我暗中嘆了口氣,你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又問她和王陽的事是怎麼<br />回事。原來王陽這小子被肖東方介紹過來後其實暗中包藏禍心,故意討好接近慧<br />儀。因為他是我嫂子的弟弟又是肖東方介紹來的,所以慧儀對他比較另眼相待。</p><p> 哪知有天他找藉口來慧儀家的時候趁機用春藥迷奸了她,從此食髓知味纏上<br />了慧儀,當時慧儀已經和肖東方談上了,王陽以曝光他們之間的性愛錄像威脅慧<br />儀,使得慧儀被迫委曲求全,她就是這樣一個性格。</p><p> 「那次他消失了快兩個星期,後來來的時候對我說他要和我玩一個尋寶遊戲,<br />她把這塊表留給我了,還給我那本」伸的啟示錄「,並告訴我一句話,神在註視<br />著你……」</p><p> 「什麼?!神在註視著你!」我驚訝的看著她,「這句話是他說的?」</p><p> 「是啊,他說這句話代表一句暗語,我要是能解開這句暗語的話就可以贏得<br />這個遊戲。還說要我不要懈怠,因為有另外的人在一起競爭這個遊戲。」惠儀被<br />我的反應嚇了一跳。</p><p> 「那你現在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嗎?」我的語氣很激動,一下抓住她的胳膊。</p><p> 「沒有……我根本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到現在也沒有懂……」</p><p> 「那是什麼人在和你競爭他說了沒有?」</p><p> 「沒說……」</p><p> 我很是意外,原來這句話竟是這個人說的。另外有人在競爭……難道是我哥?</p><p> 我哥也知道這句話,而且還告訴了我。不對,我哥最終沒有解開這個謎,搞<br />不好是他知道了這句話之後立刻殺了那盜賊滅口。或者是好像電影情節一樣那盜<br />賊之聲最後一口氣的時候一邊吐血一邊斷斷續續的說神在註視著你,然後嚥氣。<br />我哥可能推斷出這句話和那真的寶石收藏地點有關,畢竟整天搞陰謀的人對這種<br />事情應該是比較在行。</p><p> 但是……總覺得有哪裡似乎…… </p><p> 看來關鍵還是在那本書上,必須要找到那本書才行。我又想起那張照片,慧<br />儀把盜賊的照片放入我的相冊中,看起來確實把他當作是我。但是這個相冊…… </p><p> 「王陽是不是也看過這個相冊?」</p><p> 「嗯……肖東方也看過……」廢話,相冊上有他的照片他肯定看過。</p><p> 「……嗯,那本書呢?」</p><p> 「我借給陳芳琪了,她說看起來好像挺有意思的,現在在她那兒……」</p><p> 陳芳琪給借走了?我立刻起身穿衣服,慧儀在床上默默的坐著看著我動作,<br />最後等我穿戴好要走的時候才問了我一句:「以後你還會來麼?」</p><p> 「肖東方他……」</p><p> 「我和他已經結束了,自從你那天被警察帶走之後我整天就是六神無主,幹<br />什麼的心思都沒有。心裡就想著萬一你要是出事了我該怎麼辦。說真的我連尋死<br />的心都有,對於他我沒有這樣的感覺。雖然他對我很好……但是我知道我們的關<br />系已經到頭了。後來他向警察說出了他和你嫂子的關係,我們之間就更不可能了。」</p><p> 我點點頭,轉身出門去了。</p><p> 慧儀呆呆的坐在床邊,我最終還是沒有回答她。她愣了一會兒,臉上寫滿了<br />悲傷和絕望,終於捂著臉嗚嗚的哭起來。但是沒過多久她的手機發出震動,在她<br />看過了我給她發的那條短信之後,眼淚再次奪眶而出,不過卻不再帶有悲傷。她<br />緊緊地將手機捂在胸前,任由激動的淚水劃過臉龐。</p><p> 曾經崩潰的世界已經漸漸的複原了…… </p><p> *** *** *** ***</p><p> 發完給慧儀的短信,又打電話給陳芳琪。蘇芸開著車,一臉的烏雲,看我的<br />樣子充滿醋意的說道:「恭喜啊,你們夫妻倆破鏡重圓了……」</p><p> 「你吃什麼醋啊你……」我腦子裡回憶陳芳琪的電話,又被她打擾。</p><p> 「哼!你,你這個混蛋,你昨天是怎對我的!?怎麼提起來褲子就忘了我了<br />是不是?!你不是東西!」蘇芸氣的柳眉倒豎杏眼圓睜。</p><p> 「餵,那跟這個是兩碼事吧……再說你老公是馬志強,你的情人是我哥,什<br />麼時候我輪到成你的什麼人了?幹嘛?你要是想和我怎麼怎麼樣,你就先跟馬志<br />強離婚,你願意嗎?我還受不了你和我哥上床呢!」我實在受不了這女人的飛醋,<br />我和她的關係似乎沒有到這一步。</p><p> 她還不知道我給放了出來,一聽是我的聲音顯得很是高興,我問她慧儀那本<br />書是不是在她手上。她說是,我說讓他在家等著,我過去她那裡拿。</p><p> 最後要掛電話的時候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絲光亮,於是又問了她一句。</p><p> 「前兩年在B市曾經出過一個挺轟動的寶石盜竊案你知道不知道?」</p><p> 「什麼……這個……哦……好像是有聽說過,怎麼了?」</p><p> 「沒什麼,有點事想要問問你……」</p><p> 等到了陳芳琪的住處之後,陳芳琪似乎很驚訝蘇芸會和我一起出現。我跟她<br />先說了說我這段時間的遭遇之後,就直接提出想看看慧儀的那本「神的啟示錄」。</p><p> 她愣了一下,問我怎莫知道這本書。我沒多說,只是告訴她有些事情需要確<br />認一下。她就沒在問,從屋裡拿出來交給我。我接過一看是用A4紙打印出來的,<br />裝訂的比較簡單。書皮上就是神的啟示錄五個字。看來整個事情的秘密就是在這<br />本書裡了。</p><p> 我原本以為找出暗語的意義要花費很長的功夫,結果只打開了扉頁就發現了<br />秘密所在。扉頁上赫然印著和我的百年靈背面一樣的天使十字架的圖像。同時有<br />兩句話,「神在註視著你」,「我在等待著你」。</p><p> 神在註視著你!</p><p> 我終於看到了這句話,也就是說那個珠寶盜賊留給慧儀的提示就是這個嗎?</p><p> 當時他做這個遊戲的時候如果不是耍著她玩得話應該有考慮到慧儀的智商,<br />太難得暗語很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到答案。也就是說應該是比較容易就能看得出來。</p><p> 「怎莫了?你還喜歡看這種書,難得啊……」王燕給我端進來一杯水,看我<br />在看得全神貫注,忍不住揶揄我。</p><p> 「你看過沒有?」我伏在書房的書桌上,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看,順口問<br />她。</p><p> 「我,我才不看這種東西呢,根本都看不懂,也不知道再說些什莫。還是看<br />小說來的有趣。我現在風月上看一篇名叫灰色天堂的寫的就蠻有意思,不過就是<br />作者更新的太慢啦。」</p><p> 「是嗎,講什莫的?」</p><p> 「講一個很是複雜的故事,一大群互相認識的人之間亂七八糟的男女私情關<br />系引發的離奇事件,我好想看看作者最終 能夠胡編亂造到何種地步啦。」</p><p> 「那你猜到故事的結局了嗎?」</p><p> 「我是有自己的猜測啦,但是就是不知道是否正解。」</p><p> 「是嗎,也許真正的結局不是你想得那樣啦……」我笑了笑,繼續埋頭苦幹。</p><p> 客廳裡陳芳琪和蘇芸兩人也在說些什莫,蘇芸在說馬志強的事情,陳芳琪正<br />在安慰她。蘇芸邊說邊哭,出乎意料她說等馬志強出來後就和他離婚,還說她早<br />就知道馬志強在外面偷腥的事情,現在又出了這種事,以後的事業名聲肯定完全<br />毀了。</p><p> 也許她想不到坐在她對面的好同學就是她老公的偷情對象,我不知道陳芳琪<br />聽到這話心中作何感想。</p><p> 我仔細的將書看完之後就是三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看得頭暈眼花。書中有<br />些比較華麗優美的句段被鋼筆作了標註,看來陳芳琪看得相當仔細。我伸了個懶<br />腰,揉揉眼睛看了看周圍,打了個哈欠。</p><p> 書房裡的擺設相當典雅,書櫃上碼放著整齊的書籍,計算機桌上擺放著計算<br />機,我不知道現在她的屋裡面是否還有隱秘的攝像頭存在,書桌旁邊我注意到有<br />成人自考的書籍,拿起來翻了翻。這時王燕叫我出來吃飯,我問她:「這是誰的?」</p><p> 「我的啊。」</p><p> 「你現在又準備考自考啊?」</p><p> 「是啊,不可以啊?」</p><p> 「沒有沒有,你考自考我是雙手支持啊。」</p><p> 「哼!想笑我就笑吧。」</p><p> 「我笑你幹嘛?想讀書這是好事啊。」</p><p> 「芳琪姐最近精神不怎莫好,大概是上次的事情對她的心靈產生了一定的衝<br />擊,她說最近感悟到人生無常,想趁著自己還活著的時候做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p><p> 她說有想過從電視台辭職,到外地去轉一轉。她幫我介紹了一份工作,在一<br />個挺大的公司里當白領,現在不充電不行啦。「</p><p> 「是嗎……」我心中苦笑,心想陳芳琪前邊還說要我當她的男朋友,結果我<br />入獄的時候她都沒有什莫行動,現在有這種考慮也沒給我說過。果然只是玩玩我<br />而已。</p><p> 「是啊,芳琪姐走了我還真有些捨不得她呢,和她相處的這些天我就感覺她<br />像是我的姐姐。」</p><p> 「她有沒說想去哪兒啊?」</p><p> 「她說想先去西藏看看,她說由有個朋友現在在西藏那邊,其實我也想去啦。</p><p> 其實我對那天發生的事情也是記憶猶新,趁著還年輕出去走走看看,也沒白<br />活一場啊。可以的話到西藏去生活兩年,也許以後的人生軌跡會完全不同呢,我<br />也不想一輩子在這里當小姐或者給別人打工。芳琪姐的那個朋友是在拉薩開酒吧<br />的,也許芳琪姐也可以開啊,如果是給她打工的話我倒沒意見啦。「</p><p> 「你可以跟陳芳琪說啊。」</p><p> 「這個事情我怎莫說,好像我死皮賴臉的纏著人家一樣。」</p><p> 「不試試怎莫知道?」</p><p> 「哎,最近她出去散心都不怎莫叫我了,我自己還沒有眼色嗎?」王燕嘆了<br />口氣,轉身出去。</p><p> 我拿起來自考指南看了看,一欄欄都是招生院校。王燕出去後我翻到前面,<br />突然愣了一下,看了看想想又合上,然後跟著出去了。</p><p> 沒有人做飯,陳芳琪叫得外賣,她看著我問我道:「怎樣,沒想到你喜歡看<br />這種書。」</p><p> 「工作需要嗎……你看過這本書之後,覺得有什莫感覺沒有?」</p><p> 「什莫意思?」陳芳琪放下筷子,不解的看著我。</p><p> 「這本書主要是講什莫的,他有什莫潛在的寓意嗎?」</p><p> 「這裡面的詩集實際上就是講一個神甫周遊奇幻世界的過程,裡面大概有些<br />宗教典故,可能要拿到教堂去問才知道……」</p><p> 等等,教堂!?當這個詞語傳入我的耳中時,我的腦海裡突然好像暮鼓晨鐘<br />敲響一般。</p><p> 教堂!?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亮光,對呀。教堂,神甫,天使,十字架,<br />這一切的一切不是就暗示著宗教嗎,對宗教來說普通人最直觀的印像不就是教堂<br />嗎!我越想越覺著有道理,這本書的開頭就是神父從教堂出發,結尾是他重新回<br />到教堂,這更是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了。</p><p> 我的腦海中終於豁然開朗,感覺好像開了殼一樣,一下子禁不住興奮的跳了<br />起來。</p><p> 「對,教堂,就是教堂!」</p><p> 「你幹什莫呢你!?抽風啊!?」三個女人都瞪著眼看著我,我不好意思的<br />坐下。神在註視著你,就是說是在教堂……有了這個線索看來是思路打開了。</p><p> 陳芳琪看著我,表情似乎有些複雜。我也偷眼看她,說實話我不意外她想辭<br />職的想法。但是她為什麼想去外地呢?我正想著卻看見陳芳琪突然看我,我趕緊<br />低下頭吃飯。</p><p> 「歐陽,嗯……我最近有考慮過辭職……」陳泛起突然對我說道。</p><p> 「是嗎?作主持人做得好好的,為什麼?」</p><p> 「或許是這次發生的事件給我的衝擊吧,我好像對人生有了一種頓悟感覺。</p><p> 人活著真是……命運無常啊。我其實並不想作主持人,也許是習慣了吧,以<br />為自己喜歡做,其實我到現在才發覺自己真正是像個行屍走肉,每天活著都沒有<br />一點充實感。每天其實一點都不開心。我不想再這樣活下去了,我要換一種生活<br />方式,換一個環境,換一種能帶給我充實感的生活……「</p><p> 「去西藏能給你帶來充實感嗎?」</p><p>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在這裡我無法找到不空虛的方法。」</p><p> 「聽說你在西藏有朋友?」</p><p> 「嗯,是網友,在拉薩開一個酒吧,或許我也可以去開個酒吧之類的小店,<br />至少那裡的人民純朴善良,不像這大都市裡的人整天活在爾虞我詐當中。我真的<br />累了。」</p><p> 說著她拿出一張照片給我看,我看到上面是一男三女四個人在一個酒吧前的<br />照片,男的英俊女的靚麗成熟,臉上洋溢著動人的微笑,背後酒吧的招牌上面寫<br />著三個字「靈丁洋」。</p><p> 我的心也有些動了。</p><p> 「你準備什麼時候走?」</p><p> 「過幾天吧……你……你願不願意陪我一起走?」</p><p> 這句話卻似石破天驚,我沒想到她當著其它人的面就說了出來。蘇芸幾乎都<br />傻了似的看著我倆,我看著陳芳琪,只見她的眼睛裡透著真情,我看不出有任何<br />虛假的感情。我錯怪她了,她是真的喜歡我…… </p><p> 但是慧儀怎麼辦?</p><p> 「王燕,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我扭過頭來問王燕。</p><p> 「想……」王燕脫口而出,但是偷眼看了一下陳芳琪。陳芳琪微微的笑了一<br />下:「我們去不是玩的,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這樣你也願意嗎?」</p><p> 「嗯,我願意,我對這個城市沒有任何留戀,我不想離開你們……」</p><p> 「好吧……」</p><p> 蘇芸的神情有些黯淡,我們三個在這裡卿卿我我,而她老公在公安局裡,她<br />的情人則死於非命,她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孤苦伶仃一個人。我看著她,不知道該<br />說什麼。</p><p> 飯後抓緊時間上網查資料,B市的教堂一共有六座,我分別記下了地點。</p><p> 由於事情和陳芳琪她們無關,我就沒有告訴她們。</p><p> 蘇芸開車,我們兩人開始在市內轉起來了。蘇芸的臉色一直挺複雜的,看著<br />前面的眼神裡好像有著很多複雜的神情。</p><p> 「你真的準備去西藏?」</p><p> 「是吧,其實我也已經對都市的生活感到厭倦了……」</p><p> 「真是羨慕你們啊……對現在的生活可以說放就放。我就很難做到……」</p><p> 「其實我們的生活沒什麼了不起的,或者說我們根本就沒有生活,所以無所<br />謂放不放。我聽說你也打算跟馬志強離婚了?以後有什麼打算?」</p><p>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到我自己的心現在真的好累……」</p><p> 「如果你想的話,你可以來西藏找我們,這個世界上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其<br />實活了一輩子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身下的人裡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br />知道但是沒機會去找。當你有機會去找的時候建議不要錯過。人是為自己活著的,<br />自己開心就好。」</p><p> 「哼哼,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p><p> 「怎麼了?」</p><p> 「你捨得你的前妻嗎?」</p><p> 「這不是我捨不捨得的問題,而是她選擇的問題,人跟人是不一樣的,她如<br />果有和我不一樣的想法我也沒辦法,畢竟我不能代替她做決定。」</p><p> 蘇芸沒有再說話,繼續開車…… </p><p> 連續走了兩個教堂,但是都沒有發現符合條件的。</p><p> 再來到名單上的第三個教堂的時候,我意外的發現了一個人也在附近徘徊。</p><p> 肖東方。</p><p> 只見他上下打量著教堂,一會出來一會進去,似乎在尋找些什麼。</p><p> 我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看起來我有同伴了。</p><p> 正當肖東方焦躁的在教堂各個不起眼的角落裡轉悠的時候,我和蘇芸不聲不<br />響的出現在他的身後。他一回頭看見我倆一下兒嚇的一哆嗦,臉色好像看見了鬼<br />一樣。我笑著說道:「嗨,真巧啊。」</p><p> 「啊……啊是啊,真巧啊,太巧了。你們有事?」</p><p> 「對,我們是來找人的,你在這兒找什麼呢?」</p><p> 「我……我也是來這兒找人的,找人的。呵呵,真巧啊。」不知道他在牆角<br />裡找什麼人。</p><p> 「噢,那你找著你要找的人了沒有?」</p><p> 「沒呢,大概不在這兒,你們忙吧,我有事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說著<br />他轉身就要走。但是我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急什麼?你沒找到你的人,我<br />可是找到我要找的人了。」</p><p> 「什麼?什麼?我……這跟我……」</p><p> 「我要找的就是你……」</p><p> 車開出了市區,在一大片農田旁邊停了下來。我和肖東方下了車,肖東方不<br />知道我把他拉到這裡來是什麼意思,下了車後就不停的問我究竟有什麼事。</p><p> 「你知不知道我和陳芳琪是怎樣認識的?」</p><p> 「不知道,這有什麼關係?你究竟有什麼事?我還有事呢。」</p><p> 「不著急,你有什麼事都比不了我的事情重要。當初我和陳芳琪認識是因為<br />她曾經委託我找一些私人的錄影帶。後來我查清楚這些錄影帶是在我前妻慧儀的<br />網吧裡打工的那個王陽偷的。而這個王陽恰好又是你介紹過去的,而你又是陳芳<br />琪的節目製作人,這讓我不得不產生了一些聯想。」</p><p> 「什麼聯想?」</p><p> 「那錄影帶是不是在你那裡?」</p><p> 「你胡說什麼?你是不是有病?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肖東方作勢要<br />走。</p><p> 「是嗎,你可想清楚,有些事情雖然我查不出證據,但是要是交給警察的話<br />他們肯定可以查出來。」</p><p> 「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有什麼證據?」</p><p> 「證據我沒有,我已經不是警察了。我做事只憑猜想,懂嗎?我想整個事情<br />是這樣的,陳芳琪作為B市電視台旗下的大將,但是卻有意跳槽到某衛視。你是<br />她的製作人,你的新聞訪談節目全靠她在支撐人氣,她要是一走,你的節目估計<br />就完蛋了,就像央視的實話實說一樣。以前崔永元主持的時候多火,現在還有誰<br />看?」</p><p> 「而她跳槽到哪裡不好,卻偏偏想跳槽到馬志強所在的單位。你和馬志強應<br />該是從上學時代起就存在一種互相競爭的關係吧。但是馬志強處處壓你一頭,現<br />在又出了這種事情,連你的同學兼老搭檔都要棄你而去了,這意味著從今以後你<br />在馬志強面前可能永遠�不起頭,想必你是非常得受不了吧。」</p><p> 「於是你就想方設法要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最終你想到了一招。大概你以<br />前在某個偶然的機會知道了陳芳琪有自拍的習慣。於是你就冒出了一個念頭,要<br />王陽去幫你偷陳芳琪和馬志強偷情的錄影帶。」</p><p> 我話說到這裡,蘇芸在旁邊直接睜大了眼睛:「你說什麼?馬志強和陳芳琪<br />……這……這是真的嗎!?」</p><p> 我轉回頭對她說:「不好意思,這確實是真的。現在就是不知道是陳芳琪主<br />動跳槽還是馬志強主動挖角。但是他們兩個人有事是千真萬確的,不信你問他。 」<br />我指了指肖東方。</p><p> 「……是馬志強主動跑來挖角的,他從一年前就開始了。」肖東方的臉色相<br />當難看,但是也算是間接的承認了我的指控。「以前我到過陳芳琪家,無意中發<br />現了這件事,只不過她不知道。」</p><p> 蘇芸氣的臉色陣青陣白,最後抱著胳膊無力的靠在車上。看起來她和其它人<br />之間的同學友誼算是完了。</p><p> 「對,陳芳琪丟失了錄影帶後害怕她和馬志強的關係曝光,於是就不敢再提<br />跳槽的事了。你也就成功的控制住了局勢對不對,但是你沒想到半路又殺出來一<br />個我對吧。所以,麻煩你把陳芳琪的錄影帶還給我。」</p><p> 「好吧……我可以交給你,反正我留著也沒用了。陳芳琪跟我說想辭職,我<br />怎樣都挽留不住。到頭來我的一番心血還是白費了。錄影帶在我家,你們想要就<br />把我送回去吧。」</p><p> 車子發動,這回是由我開車。蘇芸黑著臉沒跟肖東方講話。這個人知道自己<br />的丈夫和陳芳琪的事情竟然還拿來利用,而且正是他的證詞把馬志強給弄進去了。</p><p> 她現在對她這幾個同學之間的感情已經蕩然無存,只是恨不得離他們越遠越<br />好。</p><p> 到了肖東方的家裡,肖東方從一個上了鎖的櫃子裡拿出兩盤錄影帶交給我。</p><p> 「全都在這了,你不會告訴警察吧……」</p><p> 「我當然不會……」就算我不告訴警察,相信就憑郭寧那個女人的頭腦肯定<br />也能想到這一點。我有種感覺,這女人似乎什麼都知道。</p><p> 「等等,怎麼只有兩盤?還有一盤呢?」</p><p> 「就只有兩盤。」</p><p> 「肖東方,我警告你千萬別給我玩花樣,我知道還有一盤!快點給我交出來!」</p><p> 「就只有這兩盤,王陽只給了我這兩盤!」</p><p> 「不可能,陳芳琪丟了三盤,王陽上次拿來的也是三盤,到你這兒怎麼變成<br />兩盤了?」</p><p> 「這……這我怎麼知道,他就是只給了我兩盤,到了這個地步我沒必要說謊<br />話吧……」</p><p> 想想也是,難道這傢夥真的只拿到了兩盤。但是陳芳琪丟失的也確實是三盤,<br />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王陽這小子在把錄影帶偷到手了之後拷貝了一套。其中的<br />原裝貨後來還給了陳芳琪,拷貝貨只給了肖東方兩盤,自己留下了一盤。</p><p> 為什麼?</p><p> 或許那一盤比較有味道,想留著自己以後欣賞。又或許那一盤裡面不是馬志<br />強的內容,所以沒必要給肖東方。或許王陽當時還做著財色兼收的美夢,故意安<br />排一齣戲敲詐陳芳琪,最後自己突然出現英雄救美 。但是沒想到被我半路殺出給<br />攪黃了,否則說不定他還要多拷貝幾次呢。</p><p> 但是他已經死了,根本沒辦法找誰去問了。我的怨氣準備釋放到肖東方的頭<br />上。</p><p> 「我知道王陽有個藏東西的地方,或許在那兒藏著呢。」肖東方看我臉色不<br />善,急忙說道。</p><p> 「你似乎很善於發現別人的秘密啊。」</p><p> 肖東方黑著臉沒有說話,我示意他頭前帶路,蘇芸開著車來到了開發區。就<br />在王陽住的那個出租樓的樓頂處有個用磚塊砌成的四方形台子,肖東方四下里摸<br />了摸,找到一塊活動的磚抽出,再往裡面一看裡面是空的。也不知道當初是什莫<br />人砌了這莫個空心台子,結果現在被別人當作秘密倉庫了。</p><p> 肖東方把手伸進去摸了摸,果然有收穫,拿出一盤錄像帶。</p><p> 「是不是這個?」</p><p> 我接過,這回親自把手伸進去摸了摸,好像沒有什莫東西了。</p><p> 我仔細看看手上的錄像帶,和陳芳琪家裡的一樣。應該就是不見的那一盤,<br />這小子還滿會藏的麼,這個地方一般人還真是想不到。我想大概他出遠門的時候<br />有些心裡有鬼的東西他放在屋裡不放心所以才暫時安放在這裡。只可惜他這次沒<br />有能夠再回來。</p><p> 肖東方面無表情地說:「現在沒事了吧,你們還想怎麼樣?」</p><p> 「還想怎麼樣?還想麻煩你陪我們走上一趟。」</p><p> 「去哪兒?」</p><p> 「去你該去的地方啊。」</p><p> 「什麼?!你說什莫意思?」</p><p> 我沒說話,強行拉著他下了樓。</p><p> 「你在教堂里幹什麼?」</p><p> 「我說了我找人?」</p><p> 「找誰?」</p><p> 「你們又不認識,有必要告訴你嗎?」</p><p> 車子在我標定的路線上面轉了一圈之後,我們來到了某處廣場公園,我和他<br />的對話又開始了。</p><p> 「你沒必要告訴我,但是我可以猜得出來。想不想聽一下,其實你應該知道,<br />我們能在教堂找到你本身就說明問題了不是嗎。我又不信教,沒事來教堂幹什莫,<br />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也不必再裝相了可以嗎?」</p><p> 「你說什麼你?你究竟在說些什莫啊?」</p><p> 「好吧,你應該知道2年前在A市發生的那起轟動一時的寶石失竊案吧。我<br />想你應該知道,馬志強曾就想就這個事件作一個專題報導,我猜想你當時肯定也<br />是做了功課的。誰讓你們倆之間的競爭意識那麼強呢……」</p><p> 「我……」</p><p> 「你不用否認,我問過陳芳琪,她說你當時確實有收集這方面的各種諮詢,<br />只是後來一直沒有破案所以始終無法播出。她看過你的資料,這一點我可是有人<br />證的。」</p><p> 「那又怎麼樣?」</p><p> 「你承認就好,既然如此我就繼續往下面猜想吧。你看過以前只是看過那些<br />資料而已,你並不是警察所以不可能調查的多詳細。後來有一天你無意閒在慧儀<br />家裡的相冊裡看到了慧儀和那個盜賊的合影。如果是沒見過那個盜賊的人肯定是<br />要以為那是我了,但是如果是見過那個盜賊的人則有可能認得出來。我具體還拿<br />不準你是什莫時間發覺這一事實的,但是這無關大礙,我只要知道這一點就行了。」</p><p> 「接著就是我哥和王陽的死,我想著你也心裡有譜吧……」</p><p>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莫。」</p><p> 「你和馬志強一向有私怨,也許你覺得如果他消失了你的人生就將是一片光<br />明吧。但是怎莫讓他消失呢,你這時恰巧得知了我哥和蘇芸有關係,我想著應該<br />是你通過王芬知道的情況吧。我想你大概很早就和王芬又婚外情了吧。否則你又<br />憑什莫幫王陽找工作?」</p><p> 「於是接下來你就想找個合適的機會讓我哥消失,然後嫁禍給馬志強。那天<br />下水遊泳我想正好給了你一個機會吧,我記得好像是你最先提出來遊泳的。」</p><p> 「甚至之前我想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可能也是你安排的。正巧我哥和蘇芸在<br />偷情的時候你和馬志強出來了,我想大概你一個人是完成不了這些的。所以你應<br />該有一個同謀就是我嫂子,她在暗中監視著我哥的動向,同時給你通風報信。所<br />以你的時間才能卡的那麼準。」</p><p> 這時我正好也出來了,而你就又多了一個證人。</p><p> 「但是我第二次出來的時候我又看見了你,我雖然不知道你當時為什莫在那<br />兒,可能是偶然吧,我想你當時也應該看到了裡面的情形。裡面的人是王陽和慧<br />儀。你沒有想到王陽這個小子竟敢背著你搞你的女人,枉你幫他找工作還把他當<br />成心腹,他就這樣背叛了你。如果說馬志強是從你這裡搶的話,那麼王陽的行為<br />就是偷。這同樣激起了你的殺意。」</p><p> 「於是那天當我哥到達那個地方的時候,你可能早就偷偷的盯上他了。我哥<br />的本意為何我不知道,可能是想和蘇芸一起在那裡再來一次激情的野戰吧。但是<br />蘇芸臨時腳抽筋了沒有過去,他在那裡等的時候可能你從後面偷襲了他。那一帶<br />岸邊有些地方非常滑,稍不留神就會滑下去。馬志強可能也在盯著我哥,或許他<br />沒有盯住,因為畢竟他要定的是兩個人比較麻煩。或者乾脆你找個什莫辦法給他<br />提供個假情報先把他支到一邊去,總之你當時是一個人。」</p><p> 「我哥落水之後因為河底有很多的水草把他給纏住了,在他拼命掙扎的時候<br />你用一塊大石頭把他狠狠砸了下去。這大概就是我看到的那次。」</p><p> 「然後你恰巧又踫到了王陽,王陽好像和我哥私下里有什麼事,於是你就把<br />他也給殺了,報了他背叛你之仇。接著你可能看到了他的手機短信,靈機一動嫁<br />禍給我,不,或許你早就想嫁禍給我了吧。大概我的那把鋼鷹黑騎士也是你偷得<br />對嗎。反正有我嫂子,打開我的房門大概不費甚麼事。」</p><p> 「別忘了那塊石頭可是馬志強扔的!」</p><p> 「你以為警察是傻子,他們早晚能查出疑點來。那種事情只要是根據他的情<br />緒也許就能設計出來那種圈套。馬志強是想去抓奸的,結果到了之後發現他去晚<br />了,可想而知會有多莫懊惱。如果他在某塊大石頭上發現了一些足以令他火上澆<br />油的某些痕跡,比如男人的精液痕蹟之類的,表示這裡曾經發生過一成很激烈的<br />性愛,可想而知這對他的諷刺效果有多大。或許他就會抓狂把石頭扔下河去。就<br />算不扔,我想你也有辦法證明他一些別的事。」</p><p> 「這樣,所有可能知道神在註視著你這句話的人都進去了,這段時間就是你<br />尋�的時間了對不對。」</p><p> 「但是後來你發現我給抓緊去了,但是馬志強沒進去。於是你又和王芬一起<br />證明馬志強當時扔了那塊大石頭,結果我又給放出來了。大概你最理想的結局是<br />我以殺王陽的罪名給弄進去,馬志強以殺我哥的罪名給弄進去,這樣就皆大歡喜<br />了對不對。」</p><p> 「但是我還是給放了出來,而你因為偶然看到了那本神之啟示錄,大概聯想<br />到了教堂這件事。所以……哦,有可能你當時也是覺得我哥和馬志強他們都已經<br />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所以這也是一個你下手的動機。」</p><p> 肖東方的臉色陰晴不定,蘇芸在一邊聽得簡直是目瞪口呆。她看著肖東方的<br />眼神瞬間充滿了恐懼。顫抖著說道:「你……你……真是你……」</p><p> 肖東方別過臉去,冷笑著說道:「我真得很佩服你的想像能力,但是我完全<br />否認你說的這一切。你真地認為我有能力策劃這莫精確複雜的計劃嗎? 」</p><p> 「你可能有,也可能沒有。」</p><p> 「這些事情放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都有可能,你有什麼直接的證據證明是我<br />做的嗎?」</p><p> 「我沒有證據,找證據那是警察的事情,我現在已經不是警察了。我只是想<br />提醒你,我能想到這一點,警察肯定也能想到,你還是早點回去準備準備,這幾<br />天就不要亂跑了,說不定什莫時候就有警察同誌上門找你聊聊天的。」</p><p> 肖東方的臉色變了好幾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上去後就走了。蘇芸著急的想<br />上去拽他,被我給攔住了。蘇芸氣急發瘋似的沖我大喊:「你幹什莫讓他走?他<br />可能就是兇手啊!」說著想打電話報警。</p><p> 我按住她的手,問道:「你報警?你有證據嗎?剛才我說的只是我的推理猜<br />測,沒證據那警察會抓他嗎?你自己好好想想啊?! 」</p><p> 「那,那怎麼辦,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嗎,說不定他一回去就要逃跑了!」</p><p> 「你不是期待真兇的現身嗎,現在你已經有了目標了,既然沒證據,那就去<br />找啊。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去收集肖東方的證據。你知道了吧,現在我的工作已經<br />完成了,接下來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p><p> 「但是我不懂怎麼收集啊……」</p><p> 「其實就算你自己不收集也沒關係,警察早晚會注意到這一點的,說不定現<br />在已經在調查了。他們的效率肯定比你快得多。」</p><p> 「那麼說我就這莫眼看著什麼都不做?」</p><p> 「那也不用,如果你想發揮一點自己的力量的話,可以跟蹤著肖東方。他每<br />天都去那裡,行蹤什麼的都記錄下來。我今天打草驚蛇,他的心里肯定發慌,人<br />一慌就無法冷靜思考,就會犯錯。一犯錯就會露出馬腳露出破綻,那時候就是他<br />的末日了。」我開始亂說。</p><p> 但是蘇芸倒是很是相信,於是決定立刻去跟蹤肖東方,我告訴她為了保險起<br />見隨時和我保持聯繫,一旦遇到危險立刻撤退,她還很感激地點了點頭。</p><p> 其實我的目的只是明天支開她一天就行了,我想我已經確定了我應該去的地<br />方,有她跟著很不方便。</p><p> 她獨自開著車去跟蹤肖東方了,我就打了一輛車直奔長江路那裡的教堂。在<br />車上的時候我不禁又想到了肖東方說的那句話。</p><p> 我有能力策劃這樣的計劃嗎?</p><p> 他……有能力嗎?也許有……也許我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我所能想到的<br />最可能的就是他了。但是這不是我現在需要考慮的…… </p><p> 車到了地方,我在附近轉了轉,看了看地形方位,認定了這是我要找的目標。</p><p> 抑制著 激動的心情重新坐上走了。絲毫沒有註意到教堂不遠處停著一輛掛A<br />市牌照的帕薩特…… </p><p> <br /> (十二、大結局)</p><p> 郭寧從教堂裡出來,看了看夜幕下的長江路,輕蹙著眉頭嘆了口氣。</p><p> 難道是我想錯了?她調動警方的情報確認B市只有這6座教堂,但是來這裡<br />兩天了都沒有任何收穫。當年那個盜賊是個孤兒,在B市的一家教會辦的孤兒院<br />長大的。從這裡她才聯想到了所謂「神在註視著你」這句話中的神可能是暗示的<br />教堂。</p><p> 但是她一連跑了這6家教堂都沒有人見過這個盜賊的照片,完全的零收穫。</p><p> 甚至她還跑到了那家教會孤兒院詢問,但是依然沒有任何的線索。</p><p> 她懊惱得坐在門口的台階上,難道那句暗語的意思不是這樣的?難道歐陽華<br />那個小子騙了我?不應該,因為他跟那些人說的也是同樣的話,想來他在那種情<br />況下沒有膽子說謊。</p><p> 那麼就是我理解錯了?</p><p> 連續兩年來自己為了這個案子人都快瘋了,難道在這裡就功虧一簣?這樣我<br />對得起哥哥宇宏嗎?</p><p> 她默默的拿出手機,調看著上面的一幅幅照片,那是她和一個大約30多嵗<br />的青年男人的合影。那男人的目光很溫柔,給人一種穩重可靠的感覺,旁邊郭寧<br />搭著他的肩膀面帶笑容,對這鏡頭做著勝利的手勢。她看著這些照片,長長的嘆<br />了口氣。</p><p> 照片上的人是她的哥哥郭宇宏,當年就是那個失竊的玉雕厰的年輕廠長。</p><p> 她的哥哥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就是那種總是為別人著想而不考慮自己的人。</p><p> 就是他發現了那塊極品祖母綠原石。本來可以暗中據為己有的他選擇了用這<br />塊石頭來救活廠子。但是後來寶石失竊了,廠子最終還是倒閉了。</p><p> 廠子倒閉之後她的哥哥一直為這件事情極度的耿耿於懷,固執的認為是自己<br />的不小心害了厰裡的上百名職工,直到後來聽說有厰裡的一個職工和老婆雙雙下<br />崗之後一家三口在生活極度困難中走投無路選擇了全家服毒自殺這樣的悲慘遭遇<br />之後,郭宇宏再也受不了自己良心上的愧疚折磨,在參加完那名職工的喪事之後<br />回到家留下了一封遺書後也割脈自殺。</p><p> 當時等郭寧趕到現場的時候她的哥哥已經給送到醫院去了。她後來看到了哥<br />哥的遺書,遺書的內容通篇都是愧疚和自責,他認為是自己害了那些無辜的職工,<br />尤其是看到了那一家三口的慘劇之後他感到自己的精神徹底崩潰了,他認為是他<br />害死了他們。儅這些為了廠子奉獻了十年甚至幾十年的生命的那些老工人們臉上<br />帶著悲傷和無奈離開這個賴以生存的地方的時候而他卻無能為力的時候,他就覺<br />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能最該死的人。</p><p> 他們信任自己,支持自己,但是自己卻無法給他們帶來一條活路。就像當初<br />那個事件,如果自己再小心一點的話也許他們都不會死,他非常悔恨那天晚上自<br />己怎麼不親自在現場守夜。</p><p> 最終她的哥哥還是沒有搶救過來,在她的哥哥死了以後也曾陷入了悔恨悲痛<br />當中。她早就看出來哥哥的情緒不穩定,但是偏偏自己沒有採取措施。但是她沒<br />有像她的哥哥那樣走了極端,而好像發了瘋一樣開始追查這件案子的一切蛛絲馬<br />跡。</p><p> 她發誓要查出這個案件的真相,並找到真正的寶石放在他哥哥的骨灰盒裡一<br />起埋葬,那是屬於她哥哥東西,只有這樣才能告慰她哥的在天亡靈。</p><p> 我決不能放棄!哥,如果你真的在天有靈的話,請保佑我這次成功吧。她拿<br />出脖子上的玉觀音挂墜,貼在嘴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這是她哥哥的遺物。</p><p> 她不甘心的在著四周又轉了一圈,但是依舊找不到頭緒。目前來說就算自己<br />沒有理解錯也是六選一的抉擇,還不知道特指的究竟是哪一座教堂。也就是說其<br />實自己還並沒有真的理解這句暗語的意思。天色已經很晚了,她手裡拿著DV仔<br />細的把周圍的環境建築地理位置都仔細的拍了下來。然後回到自己的車上開著車<br />回了賓館。</p><p> 她仔細的把六個教堂的DV帶拿出來反複的播放對比,試圖找出一些線索。</p><p> 但是腦子逐漸變得混亂的她實在是無法分析思考。神在註視著你……神在註<br />視著你……究竟是什莫意思呢…… </p><p> 她念叨著慢慢的睡著了…… </p><p> 時間慢慢的過去…… </p><p> 一夜無話…… </p><p> 清晨,郭寧慢慢睜開眼睛,陽光從窗外直射而入。</p><p> 她活動了一下脖子,原來自己就是在沙發上睡了,脖子酸酸的。她簡單梳洗<br />了一下,又開始看那些DV錄影。看了半天都沒頭緒,也不想吃飯。站起來走到<br />窗戶邊。</p><p> 此刻是清晨,清晨的B市沐浴在陽光中,街上滿是行人車輛,喧鬧聲一片,<br />顯示出一個新興城市的朝氣。</p><p> 該死了,時間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流逝過去,我卻在這裡浪費著時間…… </p><p> 她看著城內的幾個教堂的方向,希望能夠看出什麼來。但是她的腦子裡毫無<br />頭緒。</p><p> 「該死了該死了該死了!!!」她好像神經質一樣把自己的頭髮弄得很亂披<br />散著,頹喪的雙手撐住窗台。她的眼睛中佈滿了血絲,快要發瘋了一樣。</p><p> 「神哪,我現在在註視著你,你究竟在註視著誰呢?!」她好像歇斯底里一<br />樣的衝著其中一座教堂的方向大喊。</p><p> 喊完了之後她無力的垂下肩膀,然後便想回身拿上一根煙。</p><p> 就在她轉回身的一霎那她的身形突然呆住了,接著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快速<br />轉回身,看著遠方喃喃自語:「我在註視著你,神在註視著你……注視著……」<br />她一個人自言自語了半天之後,臉上的表情就開始發光。</p><p> 「神在註視著你,我在註視著神……難道重點是注視著?也就是說教堂……」</p><p> 她快速的將所有的DV錄影重新看了一遍,在看到昨晚上拍攝的長江路的那<br />段時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麼,她仔細凝視了一陣,那種自信的笑容逐漸回到臉上:<br />「明白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神在註視著你!哼哼哼……」</p><p> 她迅速收拾好行裝,快速出了賓館,開車直奔長江路教堂…… </p><p> *** *** *** ***</p><p> 上午九點半,我打車來到了長江路教堂。昨天晚上我並沒有回到陳芳琪那裡,<br />因為我不想引起他們任何的懷疑。下車後我在附近轉了一圈看看沒有什麼可疑的<br />人,於是不動聲色的向路對面走過去。</p><p> 教堂的位置處於一個交叉路口,在它的路口斜對面不遠處是一個保險櫃出租<br />公司。</p><p> 我斷定藏�的位置就在這裡!</p><p> 所謂神在註視著你並非是指寶石在教堂裡藏著,教堂只是一個提示。「神在<br />注視著你」實際上就是說確切位置應該在教堂的對面。而寶石不可能放在一般的<br />地方,只有銀行的保險櫃或者專門的保險櫃公司,或者帶有私人儲物箱的地方才<br />能確保不被無關的人偶然發現。在這六個教堂附近只有長江路這裡有這麼一個保<br />險櫃公司。</p><p> 我慢慢的走進了公司內部,這是一個公共設施,誰都可以來。兩個保安站在<br />門口聊天。他們並不擔心有什麼人會來搞破壞什麼的,這裡的保安裝置是和11<br />0聯網的,有人暴力破壞或者三次密碼輸入不正確的話將會自動報警。</p><p> 所以他們沒有註意我,只是讓我在一個本子上簽了個名字就放我進去了。</p><p> 「神在註視著你」也就是說教堂在註視著寶石。那麼寶石代表的是哪個櫃子<br />呢?也就是最後那個「你」字代表的含義。</p><p> 我順著保險櫃的號碼找啊找,很快找到了0132號。</p><p> 我那天在陳芳琪那裡無意中看到了王燕自學考試的資料。發現了全國院校招<br />生簡章前面的漢字電碼表。怎麼那麼巧一眼就看到了「神」字的代碼4377。</p><p> 當時雖然給了我一些靈感,但是真正明白過來還是在找到了這個保險櫃出租<br />公司之後。</p><p> 我站在櫃子前面,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密碼應該就是中間的幾個字。我輸入<br />了「注視著」這三個字的代碼:313760184192。</p><p> 結果密碼顯示錯誤。</p><p> 我的頭上有些冒汗了,別是我搞錯了吧。前面的保安好像通過網絡察覺了,<br />有個人探過頭來往我這裡看。我強自鎮靜地對他笑了笑,他又縮回去了。</p><p> 我決定再試一次,如果還是不對我就趕緊先撤了。</p><p> 正在我準備再輸第二次的時候,又有人進了公司。我把視線轉過去瞟了一眼,<br />接著我渾身都要凝固住了,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名叫郭寧的女警!</p><p> 我看到她的同時她也一眼看到了我,我們倆俱是一愣,接著她的臉上又露出<br />那種陰沈的笑容。</p><p> 「真巧啊……看起來我們在找同一樣東西……」那保安剛要開口郭寧掏出證<br />件在她眼前一晃立刻讓他閉了嘴,他們都是打工的,誰也不想惹麻煩。</p><p> 「你……你怎麼會到這裡……」我的心沈到了谷底,都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br />好了。</p><p> 「哼哼哼,神在註視著你……神代表教堂,那不就是說明東西的位置在教堂<br />的對面嗎?否則的話你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p><p> 我感到震驚,我是憑藉多方線索才推理出來這個地方,這個人並沒有我說中<br />的線索,她肯定沒見過那本神的啟示錄,居然也能猜到這個地點,她的腦力實在<br />驚人。</p><p> 「不要讓我廢事了,說吧,是哪個?」</p><p> 我自覺的已經徹底失敗,完了,沒戲了。我就算跑了她肯定也能找得到,更<br />何況我跑不了。願賭服輸,我現在想不到任何辦法扭轉劣勢。</p><p> 我指了指0132號,她只看了一眼,略微一思索就明白了:「原來是漢字<br />電碼,那麼密碼就應該是中間的幾個字嘍,果然有點意思……」</p><p> 她在鍵盤上輸入了0961313760184192一共十六位數字。</p><p> 保險櫃打開了。</p><p> 裡面是放著一個小小的錦盒,郭寧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將錦盒拿出來,輕輕<br />的打開,只見裡面安靜的躺著一枚乒乓球那麼大的祖母綠翠玉,色澤深沈圓潤,<br />質地通體晶瑩。她拿在手中,取出一把瑞士軍刀在寶石面上使勁刻了兩下,絲毫<br />不留痕跡,證明是真正的翠玉質地。</p><p> 郭寧的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但是下一刻她抑制住了激動,我的左胳膊剛剛<br />想悄悄�起她立刻往後退了兩步,手飛速往懷裡一抽,烏黑鋥亮的92式9毫米<br />自動手槍就對準了我的頭,烏黑的槍口裡我的腦門只有不到半米遠。</p><p> 「你想幹什麼?」</p><p> 我的冷汗當時就下來了,立刻一動不動的站在那,慢慢的舉起雙手,「別緊<br />張,別激動,我不會反抗的,別激動。」我的心跳得很厲害,從她的眼神裡我可<br />以看得出她搞不好真的開槍擊斃過人。</p><p> 「少廢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把你手上的表去下來,扔過來。」</p><p> 我知道徹底完了,她連這個都知道,可能是那班黑社會落到她的手裡了。我<br />無奈的將百年孁取下,扔在她的腳邊,接著她又命令我臉朝下趴下,雙手抱頭。</p><p> 這時候那兩個保安聽見動靜過來了,一看見這陣仗嚇得手足無措。郭寧大叫<br />警察辦案,讓這兩個保安幫忙把我銬起來。</p><p> 保安當然是聼警察的,過來死死的把我胳膊擰住,然後冰冷的手銬把我給銬<br />了起來。我急了大叫道:「你幹什麼?我又沒犯罪!你�什麼抓我!?我只不過<br />是想找到我哥哥的遺物而已,這你也抓我?」</p><p> 當然那兩個保安根本不理睬我,郭寧冷笑著說道:「什麼遺物?這是贓物!</p><p> 你知情不報,我怎麼不能抓你,現在我懷疑你是你哥的同謀,跟我回去接受<br />調查!「</p><p> 「你!你冤枉我!我根本不知道這是贓物!你有什麼證據!?」</p><p> 「現在人賍並獲你害怕我找不來證據嗎?」郭寧冷笑,讓兩個保安押著我把<br />我塞進了她的車裡,又裝模做樣的跟他們說了些個警方秘密行動,讓他們嚴格保<br />密的屁話,然後就開著車快速的離開了。</p><p> 我看她開著車沒有在市內停留,好像是直接往郊區開,心中有些慌了:「你<br />想幹什麼,你想殺了我滅口不成?」她抓我既沒有要求當地警方支援,之後也沒<br />有向自己的上級匯報情況,自始至終就是單槍匹馬,我好歹也儅過警察,這種情<br />況是極其反常的。</p><p> 郭寧冷笑,沒有說話,車子開到了市郊的某処廢棄工廠。</p><p> 我被她從車上拉了下來。</p><p> 她在後面推著我,我們倆一前一後走進了一個廢棄的車間內。我感到事情不<br />妙,她可能在這裡隨時給我一槍,而且看地上灰塵顯示這裡可能好久都沒人來過,<br />等我的屍體被人給發現了,估計她早就跑得連影子都沒了。</p><p> 車間內非常幽暗,巨大的車床上面鏽跡斑斑,房間的角落裡好像還有老鼠出<br />沒。</p><p> 「坐下吧……」郭寧命令我道。</p><p> 我老實的坐下,危險的預感陣陣的侵襲我的神經,我感到弄不好今天真的死<br />期已至。換了是我的話如果我真的下定決心要犯罪的話我絕對不會留下活口。同<br />時我也感到不管怎麼哀求她恐怕都沒有用,這個女人一旦狠起來絕對是鐵石心腸,<br />任憑怎樣的外界影響都動搖不了她的意志,從她一個人查無頭案硬生生查了兩年<br />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女人的可怕之処. </p><p> 「你要在這裡把我殺了嗎?」</p><p> 「你怎麼知道我要殺你?」郭寧的語氣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同時也間接承<br />認了有這個想法。</p><p> 「你以為能夠做得天衣無縫嗎?那兩個保安見過你,你還能把他們都殺了滅<br />口?」</p><p> 「哼哼,不能,但是等別人找到你的屍體之後我早就遠走高飛了。你是一個<br />人去那裡的,我相信你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所以沒有人知道你去過那個公司。</p><p> 就像我沒有告訴別人我來這裡一樣。「</p><p> 「你何必殺我呢,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你就算不殺我這件事我也不會亂<br />說的。」</p><p> 「是嗎?這世界上我只相信兩個人,一個是我,另一個不是你。」</p><p> 「你一定要殺了我嗎,任我怎麼說你都不會改變主意嗎?」</p><p> 「你說吧,你想怎麼死?」</p><p> 「我和你有什麼仇你一定要殺我?就是單純的為了滅口?」</p><p> 「因為你是你哥的弟弟,因為你長得很像那個該死的賊,我最恨得兩個人都<br />和你有關係,我曾發誓要親手殺了他們,但是他們全都在我找到他們之前就 死了,<br />所以我要殺了你!」</p><p> 「就,就因為這個!?」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女人瘋了。</p><p> 「他們倆幹的壞事和我有什麼關係?你這是濫殺無辜!」</p><p> 「你放屁!」郭寧突然好像歇斯底里大發作一樣抓住了我的衣領,狠狠地正<br />反抽我的耳光。「我唯一的哥哥因為他們倆死了,我要給我哥報仇!誰讓你是他<br />弟弟,這是你自找的!」</p><p> 我被她抽的鼻子留血,等她鬆開手我坐倒在地上。</p><p> 她呼哧呼哧的喘著氣,眼睛裡發出野獸般的光芒。我絕望地問她:「你哥哥<br />是怎麼回事?能不能告訴我,讓我也死個明白。」</p><p> 郭寧默默地看了我一陣,最後說道:「好吧,反正我的心願都已經了了……」</p><p> 接著她把她哥的事情告訴了我。</p><p> 我徹底的絕望了。</p><p> 「現在你可以安心得死了吧,你只要一死,這件案子就算是徹底的結束了。」<br />郭寧說著拔出了手槍。</p><p> 但是人在絕望的時候總是會垂死掙扎一下的,在死到臨頭的時候我突然迸發<br />出了一股激勁,我狂嗥了一聲,身子一挺突然從地上猛跳了起來,郭寧沒想到我<br />竟然如此瘋狂 。被我狠狠地撞在她的肩上,身子搖晃了一下,連退了好幾步。我<br />在背後銬著歇斯底里的拼命狂叫著救命向車間門口狂奔而去。</p><p> 但是我再快也快不過子彈,更何況郭寧的身手也是非常厲害。一聲槍響之後<br />我明顯地感到我被擊中了,巨大的力量把我推倒,疼痛鑽心,我晃了一下仰面栽<br />倒。</p><p> 郭寧看著我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的走到我的面前。伸腳蹬了蹬我的<br />身體,就在她準備補我一槍的時候,我的眼睛猛然睜開,身子猛地一滾撞到了她<br />的腿。她驚叫一聲站立不穩一下摔倒,手中的槍口噴出火舌,子彈打在了水泥地<br />面上炸開一陣煙塵。</p><p> 我們兩人滾做一團,郭寧沒想到一搶沒有打死我,再要擧槍對準我的時候我<br />的雙手突然解放出來,狠狠抓住她持槍的手,拼命的和她爭奪。</p><p> 郭寧見勢不妙也像發了瘋一樣膝蓋猛烈的向我身亂撞,我拼命壓住她的腿。</p><p> 使勁抓住她持槍的手向地上猛摔,她則張嘴狠咬我的胳膊。她的力氣好像比<br />我還要大一點,我被她折騰得都快壓不住她了,我們兩人在地上亂滾,眼看她手<br />中的槍口一點一點向我接近,我拚了命抱著她往旁邊一滾,槍就在我的臉前響了,<br />子彈貼著我的面頰飛了過去,我感到臉好像被燒紅的鐵絲燙了一樣。但是我也成<br />功的抱著她翻到了一邊,結果咚的一聲悶響,她的後腦撞在了車床的支撐腳上,<br />她悶哼了一聲,暈了過去。</p><p> 我趁勢搶下她手中的槍,站起來退開他身邊好幾步。幸虧剛才她那一搶正好<br />打在我背後銬著我雙手的手銬上我才撿了一條命,否則現在早就掛了。</p><p> 這個臭娘們,我此刻的腦中已經被怒火所覆蓋…… </p><p> *** *** *** ***</p><p> 郭寧慢慢的從昏迷中醒來,後腦的疼痛讓她的思考有點混亂,她想活動下身<br />體但是卻發覺自己的雙手被鐵絲分開綁在了牆上的鐵管上。自己的西裝女褲已經<br />被脫掉,下身已經絲毫不著片縷。而我就站在她的對面。</p><p> 「你!」她的臉變成了茄子色,羞怒之下�腿想要踢我,但是哪裡踢的到。</p><p> 自己反而洩漏春光,踢了一下之後趕緊又並 住雙腿。</p><p> 「放開我!」她怒吼。</p><p> 「放開你?放開你要你再來殺我嗎?開玩笑……」我冷笑著擧槍對準了她。</p><p> 「你想殺我?哼哼,你活膩了嗎,殺警察無論何時都是死罪一條!」</p><p> 「我不殺你難道等你來殺我啊?就像你說的,這里人跡罕至,我幹掉你連夜<br />逃走,等別人知道我早跑到天涯海角了。」</p><p> 「你肯定會被抓回來……」郭寧面無懼色,只有不甘和憤怒。</p><p> 「我要是放開你,你能放過我嗎?」</p><p> 「……好吧,我可以放過你。」</p><p> 「你開什麼玩笑?答應的這麼痛快,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我冷笑著對她說:<br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這個祖母綠我是要定了,我就算放了你你也一定會來<br />找我的,我不能留著你這個禍根!」</p><p> 說著我開始脫衣服,她雙目圓睜,「你要幹什麼!?」</p><p> 「幹什麼,我早就想幹你了!我跟你無怨無仇,你把我弄進去讓我吃了那麼<br />多苦,今天還想殺我,你以為我會讓你好過嗎,反正我是不打算儅好人了,今天<br />我就給你來個先姦後殺!」</p><p> 「你敢!?」郭寧眼睛都紅了,好像我要是過來她就準備咬我一口似的。但<br />是單�她的兩條腿是阻止不了我的。我冷笑著向前走來,果然她飛起一腳向我的<br />睾丸猛踹過來,我早就加倍留神。一把抄住她的腿。接著她的另一條腿的攻勢也<br />被我化解,雙腿被我控制住後強行分開,我的身體貼住了她的兩腿閒。</p><p> 此刻她的雙腿無法在併攏,只能是挾著我的腰亂踢亂跺,但是沒用,我翹起<br />的肉棒已經壓在了她的兩片陰唇上。我的手指摳進了她的陰道,裡面乾巴巴的,<br />我開始活動手指。郭寧羞憤欲絕,拼命的往前伸著脖子想咬我,但是限於雙手被<br />鐵絲綁著,嘴夠不到我。</p><p> 「哇,你的里面好熱啊,好緊啊……是不是很長時間沒有做愛了,你沒有男<br />朋友嗎?」我的手指在她的體內蠕動,感覺裡面好像竟然開始有點濕了。</p><p> 「呵呵,裡面都開始濕了,是不是有快感了?」我開始用淫蕩的話刺激她。</p><p> 「你……你放屁!」郭寧的臉紅的發紫,有憤怒也有羞臊。</p><p> 「還不承認,那你的屁股在扭什麼,是不是被我摸得爽得不得了?」</p><p> 郭寧的體內是產生了一絲快感,但是這種快感更讓她感到羞恥,她是個成熟<br />的女人,自從她哥哥死後她的精力全都放在了案件上後來跟男友也分手了,已經<br />快兩年沒有性生活了。今天受到我強行的侵犯,在痛苦之餘生理上的快感也是無<br />法遏止的。</p><p> 但是這種快感更是讓她羞愧的想死。</p><p> 她的屁股拼命的扭動,但是被我的身體固定住無法擺脫,反而增加了我的活<br />動範圍和力度,她忍著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但是卻看見我開始捋動我的肉棒。</p><p> 「你……你要幹什麼,不要!」她想躲但是根本躲不開,眼中終於有了驚恐<br />之色。</p><p> 「你掙扎吧,你越掙扎我就越高興,我就是想強姦你這種高傲強硬的女人,<br />我要狠狠地侮辱你!」我說著將半硬的肉棒頂在她的陰唇上,她拼命夾緊體內的<br />肌肉,而且屁股亂扭,我頂了兩次都滑開了,最後我使勁抵住她的腰,強行將龜<br />頭往裡面擠,最後終於成功的撐開裡面的粘膜嫩肉將肉棒頂了進去。</p><p> 在我進去的時候她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接著閉上了眼睛,咬緊牙關不出聲了。</p><p> 我可不管她出聲不出聲,我只要發洩我自己的就好。我掐著她的腰,開始進<br />出頂撞她的肉穴。</p><p> 裡面雖然不算很乾但是也不算很濕,我的肉棒在嫩肉褶皺的包夾下進出得非<br />常用力,她的雙腿被我託了起來,身體隨著我的頂撞而晃動。</p><p> 此刻的郭寧上身依舊穿著上衣,但是下面卻是光溜溜的赤身裸體。我抱著她<br />的腿撞的啪啪亂響,很用力的摩擦她陰道裡的敏感點。雖然她依舊是不出聲,但<br />是她的身體反應是老實的,她的里面好像變得比剛才濕了,我進出的更加順暢了。</p><p> 「呼……呼……你有快感了吧……你的里面開始出水了……真是個淫蕩女警<br />……」</p><p> 郭寧的臉紅得好像發燒,眼睛一直閉著,但是鼻子裡好像發出了輕微的「唔<br />唔……」的聲音。同時下身開始不自覺地減弱了扭動掙扎,以使我的插入更加的<br />順利。</p><p> 「蕩婦……騷貨……我讓你好好的爽爽……」我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後面,中<br />指輕輕的按揉她的菊花。</p><p> 「唔……不要……那裡不行……」驚覺我的不懷好意,郭寧的口中終於發出<br />了被我強姦以來的第一聲喊,她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彷彿害怕我的下一個侵襲目<br />標就是她的肛門似的。</p><p> 我的中指輕輕壓了進去,她這回開始真的害怕了,而且身體上起了一層雞皮<br />疙瘩。「不要……不要……」</p><p> 「呼……如果不想我幹你的屁眼,就快點給我淫蕩一些,配合我。」</p><p> 郭寧好像也是絕望了一樣,開始認命般的扭動著自己的美臀,也許她自己也<br />想在死之前得到一次高潮吧。她的口中發出了縱情恣意的吟哦,腰部有力地挺動<br />著,狂野的迎合著我的抽插,同時雙腿夾住了我的腰,拼命的把我往她的身體裡<br />猛吸。</p><p> 「哦……哦……哦……美死了……干我……我要高潮了……」女人快活的呻<br />吟著,她的螓首像撥浪鼓似的在空中搖擺著,散亂飛揚的秀發遮掩了她半邊的嬌<br />靨,更增幾分嫵媚淫亂。</p><p> 我兜住她的腰,快速的猛頂,在這裡不宜時間過久,要速戰速決。郭寧被我<br />激烈的動作頂的哦哦直叫,兩條美腿全部盤上了我的背後,隨著我的衝擊激烈的<br />交纏起伏,身體則不斷扭動迎合我的頂撞彷彿希望能插的更深。兩隻白嫩的腳尖<br />在我背後隨著我的動作不斷的晃動。</p><p> 她此刻已經完全的浪起來了,完全不顧正在佔有她身體的男人是誰。</p><p> 而我則狠命的掐摸著她 的大腿,狠 命的擰著她的臀肉。肉棒恨不得把她的子<br />宮給頂爛刺穿,想起來她以前是怎麼整我的,現在卻以這種無比羞恥淫蕩的姿勢<br />被我強姦,我就感到無以倫比的刺激。</p><p> 狂亂的性交大概持續了十幾分鐘,我們兩人的呻吟喘息都已經非常的急促了。</p><p> 「呼……呼……呼……我要射了……」我感到了陣陣的快感淤積在睾丸裡,<br />猛頂了幾下之後使勁頂到了她的身體深處,肉棒跳動著噴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br />頂著她的子宮頸口射了上去。同時郭寧的身體也開始一下一下的哆嗦,子宮有節<br />奏的收縮著,陰道嫩肉的蠕動到了極限,裡面的熱水流了出來。</p><p> 我依舊抱著她,享受著那種水乳交融的快感,大量的體液從我們倆的結合處<br />流了出來,滴在下面滿是灰塵的水泥地上。</p><p> 郭寧的腿依舊夾著我,她的屁股還在蠕動。似乎還沒夠,但是我能感到她那<br />種強撐著的力量。她臉上的滿足感和那種哀求騙不了我,她現在只是想盡可能的<br />延長她的生命而已。</p><p> 我將她的腿放開,她的腿無力的撐在了地上。</p><p> 我穿好褲子,舉起手槍對準了她的心臟。她的眼神裡還有不甘和憤怒,但是<br />更多的已經變成了恐懼。</p><p> 「現在這東西是我的了……」我托著那枚祖母綠,「你還有什麼話說?」</p><p>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p><p> 「哼哼,是嗎?你能變成鬼再說吧……」我得意地拿著那枚祖母綠看了看,<br />待要扣動扳機的時候我突然一愣,拿起那枚祖母綠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我的臉色<br />變了。</p><p>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突然大聲地笑了起<br />來。</p><p> 「你要殺就殺,還笑什麼?」</p><p> 「笑什麼?我笑你,也笑我。我笑我們倆都被別人給耍了,現在還在這裡自<br />相殘殺……」我冷笑著把那枚祖母綠拿到她的眼前, 「你看見了沒有,這塊翠玉<br />是假的!不是真正的寶石!」</p><p> 「什麼?!」郭寧睜大了眼睛。「這不可能!這就是那保險櫃裡的唯一的寶<br />石了!」</p><p> 「不信你自己看看,這裡,還有這裡已經開始褪色了,這說明這顏色其實是<br />染上去的!是經過加工的B貨!真正的A貨是永遠不會褪色的,更不要說這種極<br />品寶石。」</p><p> 郭寧仔細的盯著看,果然看到有幾個地方的顏色好像變得不自然了,她的臉<br />漲得通紅,腦子裡的思想開始混亂了。</p><p> 「我們被人給耍了?」</p><p> 「沒錯,不過我還好一點,只是受些皮肉之苦而已。但是你就慘了,被人 耍<br />掉了一條命……」</p><p> 「你還要殺我?」郭寧看著我,好像不敢相信。</p><p> 「那當然了,這個念頭就從來沒有打消過。」我打開了保險,拉動了槍栓,<br />子彈上膛。</p><p> 「你現在明知道咱們都是被別人給耍了,還是要殺我?」</p><p> 「那又怎麼樣?我要是放過你你肯定會找我報復的……」</p><p> 「不會的,我不會那樣的,你就沒有想過也許還有個人在暗中操縱著這一切,<br />也許真的寶石就在她的手中,你沒想過嗎?」</p><p> 「想過又怎樣?我會找出他來的!」</p><p> 「你想清楚,你現在殺了我就沒有回頭路了!」</p><p> 「我從碰見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br />我瞄準了她的心臟,扣動了扳機…… </p><p> 車間內再次傳出槍響,隨後一切歸於平靜…… </p><p> 我離開這個廢棄工廠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中午的時間,我走了半天才到了一<br />個汽車站。坐了回市區的車之後,我在車上陷入了沈思。我不知道我做得對不對,<br />但是我寧願相信我的直覺。即使現在我已經處於隨時隨地的危險當中,但是就如<br />郭寧所說的,我現在回不了頭了。</p><p> 回到家裡的時候,恰巧發覺蘇芸也在。她問我上哪裡去了,為什麼不回電話。</p><p> 我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今天發生太多的事情,我現在腦子很亂。</p><p> 「你到底怎麼了?」她過來坐在我的身邊。</p><p> 「我發現這兩天我想的那些事情好像有失誤……我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br />回事了。」我仰面躺在沙發上,看著蘇芸的眼睛,她同樣溫柔的看著我。</p><p> 毫無疑問神在註視著你這句話得意思我是解開了,但是裡面的東西卻是假的。</p><p> 也許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我沒有解開?那麼關鍵是在哪裡呢?</p><p> 我突然想到了那本神的啟示錄,那本書的用處是什麼?難道單純是為提示怎<br />樣解開神在註視著你這句暗語?但是似乎沒有這本書也一樣可以解的開,郭寧就<br />是純憑推理解開了這個謎團。那麼也就是說神的啟示錄其實還有其他的含義?就<br />像扉頁上的那兩句話,神在註視著你,我在等待著你。</p><p> 也就是說那本書在等著那個保險櫃裡的東西?</p><p> 這個解釋是最合理的。</p><p> 等著那個假的寶石?那能發揮什麼作用?我跟想不通,我在等待一個合理的<br />解釋。</p><p> 「是不是因為那本書?」蘇芸問道。我點了點頭,說道:「我想不出來哪本<br />書是乾什麼用的,我也看不出來哪本書是做什麼的……」</p><p> 我撓著頭,「除了慧儀其他人也都看過了那本書,不知道那些人……」</p><p>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馬志強當初看到那本書的時候我好像注意到他看的<br />很奇怪,好像是一邊看一邊亂翻的樣子,好像是在註意特定的某幾葉,他那裡會<br />不會有什麼線索?」蘇芸突然說道。</p><p> 「馬志強?特定的某幾葉?」我疑惑的想了想,「這也許是個線索,你怎麼<br />不早說?」馬志強應該也是知情人之一,或許他的手中真地掌握著什麼線索。</p><p> 「我哪裡想得到啊?再說那時還沒有出事誰會在意啊?要不要到我家裡去找<br />找看,也許能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p><p> 我看著她,想了想。現在去不知道合不合適。</p><p> 「我已經決定和馬志強離婚了……」她看出了我的顧慮。</p><p> 「是嗎?」我苦笑了一下,那就跑一趟吧,反正遲早都要跑的。</p><p> 事不宜遲,我和蘇芸匆匆吃了點飯就開著車往C市走,高速上蘇芸的時速達<br />到了一百二,大約下午四點的時候我們來到了蘇芸的住所。</p><p> 來到屋內,我和蘇芸直奔書房。</p><p> 接下來的時間就開始翻箱倒櫃的亂找了,其實我也不知道具體該找什麼。也<br />許是某種數字,或者某種暗示,反正一切看起來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行。我原本以<br />為可能要找到天黑也說不定,但是其實不到一個小時就有了突破性的進展。</p><p> 蘇芸在看馬志強的電腦裡的東西的時候,無意中在D盤裡發現了一個很不起<br />眼的隱藏文件夾,裡面是一個WORD文本,名字就是神的啟示錄,打開一看裡<br />面和書一模一樣的文件內容。而文本的卻比書多了一頁,上面是幾行無規則的數<br />字。</p><p> 「會不會是這個?」蘇芸叫我過來看,我看了一會之後立刻將這些數字記了<br />下來。</p><p> 「走吧。」</p><p> 「走?去哪兒?」</p><p> 「不用找了,該找的應該都已經找到了,剩下的就是去問了。」</p><p> 「你已經知道了?」蘇芸的臉上帶著驚訝之色。</p><p> 「也許吧。」我基本上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想必這個文本就是照著那本<br />書打出來的。但是那本書其實是屬於慧儀的,所以關鍵還是要去找慧儀去問…… </p><p> *** *** *** ***</p><p> 當晚,我們重新回到了B市,我沒有馬上去找慧儀,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只<br />是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明天要去她那裡。</p><p> 放下電話,我在想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東西。</p><p> 這時陳芳琪又給我打來電話,說她已經買好了四天后的車票,我突然想起來<br />她還有一槃錄影帶在我這裡。我想告訴她但是又沒有,我想等見到她之後再跟她<br />說。</p><p> 蘇芸在旁邊看著我,說道:「你們真的準備去西藏啊?」</p><p> 「也許吧,我想城市裡我已經不想再待了。」</p><p> 「這樣啊……」她的表情有些黯然。</p><p> 我想對她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p><p> 晚上她睡臥室,我就在客房就寢,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鬼使神差的那起那<br />槃錄影帶,我並不是有偷窺的慾望,我現在只是思想很混亂,我想找點事做做。</p><p> 我將聲音開到最小,盯著畫面。</p><p> 畫面跳動的光影將我的臉色映的乎明乎暗,上面的男人是在陳芳琪認識我之<br />前,但是……我的心揪緊了,我就像一尊雕像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直到結<br />束…… </p><p> 第二天大早,我和蘇芸再次來到了慧儀家裡,雖然這次她依舊對蘇芸表示出<br />了明顯的不友好,但是我還是領著她進來了。</p><p> 這次我將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p><p> 「你們在找那顆寶石嗎?」慧儀幽幽的問道。</p><p> 「不,我想找出事情的真相,我哥的死和這個真相有關,他可能接近了事情<br />的真相,所以他死了。」我說到這裡看了蘇芸一眼,「現在我們每個人都和這件<br />事有關,所以我想你能夠幫助我。」</p><p> 「……好吧。」</p><p> 「我們找到了這些數字……」我將那些記下來的數字拿給蘇芸看,「這是我<br />從馬志強那裡發現的,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得到的,但是這些數字排列應用在你的<br />那本書上卻可以顯示出某種信息。」</p><p> 「什麼信息?」</p><p> 「這些數字每一組都有三部分組成,我試著看了一下,第一組是表示頁碼,<br />第二組是表示第幾排,第三組是表示第幾個字。然後將這些字按次序組合在一起<br />就是一句話。這句話應該就代表了東西存放的真正位置。」</p><p> 「什麼話?」慧儀好像有點聼迷糊了,蘇芸也是聚精會神,生怕聼漏一個字。</p><p> 「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翻譯過來就是這八個字。」</p><p> 「這……」</p><p> 「這是他說給你聼的,那個人把這本書交給了你,這是他說給你聼的,就在<br />你和他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就是那裡才是真正的地點。」</p><p> 慧儀震驚的看著我,好像不敢相信這個事情居然這麼複雜。</p><p> 「你能想起來和他第一次見面是在什麼地方嗎?」</p><p> 慧儀低頭不語。</p><p> 「慧儀,你一定要想起來,求你了!」我抱住她的肩膀低聲說道:「我現在<br />有人命在身,我不能在這裡久留了,我必須拿到那塊寶石,如果你願意和我一起<br />走……」</p><p> 話沒說完慧儀就抱住了我的身子,哭泣著說:「你就是到天涯海角我也跟著<br />你……」</p><p> 素雲在一旁看著我們倆,神情複雜…… </p><p> *** *** *** ***</p><p> 黃昏時分。</p><p> 蘇芸開著車,載著我和慧儀來到了東郊的龍山公園,這裡本來就是一處開放<br />的公園,除了兩三個在這裡鍛煉身體的老人之外,幾乎看不到其他的人了。</p><p> 我和兩女下車走進了公園。</p><p> 這裡的門禁根本不嚴,我們等到晚上七點多鈡連那些鍛煉身體的老人也走了<br />之後,便開始向龍山頂上進發,後面公園的大門關閉,工作人員下班回家,現在<br />這裡應該只有我們了。</p><p> 山頂有一座涼亭,山坡上種滿了楊樹,茂密的樹叢花草覆蓋了山坡,有一條<br />石階小路通向山頂。</p><p> 幾分鈡之後我們到達了涼亭內。</p><p> 「我和他就是在這裡見面的……」慧儀低聲說道。我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br />涼亭內的設施。中間是一個石桌,四周是四個石凳。四周四根柱子之間連接著木<br />質橫凳。</p><p> 那麼也就是說,這場遊戲的終點就是在這裡。</p><p> 「你們當時的情形是怎樣的?坐在哪兒?」</p><p> 「我們,當時就是在這裡……我坐在這兒,他站在我對面……」</p><p> 我開始在地下亂摸亂找,重點是凳子。</p><p> 他們幾個人也在這里四處踅摸,十幾分鐘過去了,我們找遍了每一個角落。</p><p> 終於我在摸到靠東面的一根柱子的底部的時候,好像感覺到了一道不怎麼明<br />顯的裂縫。</p><p> 我用手推了推,覆蓋在外面的那一塊鬆脫了。</p><p> 我往裡面摸了摸。</p><p> 接著轉回頭對她們說道:「找到了!」</p><p> 「你找到了!?」蘇芸大聲地歡呼起來,慧儀也好奇的走了過來。「讓我看<br />看……」蘇芸著急的想看,我攤開手掌,我的手心中有一枚乒乓球大小的祖母綠<br />寶石。雖然天色已晚,但是仍能看得出那晶瑩圓潤的光澤。</p><p> 蘇芸將寶石拿在手中左看右看,我則看著四周,我想這個故事應該到最終B<br />OSS出現了。</p><p> 風吹樹林,枝葉發出沙沙的響動,</p><p> 一個人影慢慢的從樹林中出現了,慧儀看到那個人臉色頓時變得慘白,驚恐<br />的叫了一聲,緊緊地靠在我的懷中,我轉過頭去看著蘇芸說道:「我跟你說過,<br />一旦真正的寶石出現,這件事最終的真凶也就出現了……」</p><p> 蘇芸這時已經退到了亭子外面…… </p><p> 不速之客來到了我們的面前,手中拎著一把銀色的手槍,我看著他,他的臉<br />上帶著淡淡的微笑。</p><p> 我苦笑了一聲道:「原來是你,你終於出現了,很多讀者都猜到是你在背後<br />搞鬼。」</p><p> 對面的人:「是嗎?但是最終我還是成功了不是嗎。」</p><p> 我問道:「王陽其實一直是你的人吧?」</p><p> 「對,沒錯。」</p><p> 「是你殺了他對嗎?殺人滅口?」</p><p> 「沒錯!」</p><p> 「哼哼,為了這一切我看你是煞費苦心哪,從給我打電話的那一刻起你是不<br />是就在策劃著把我給拉進來?是讓我幫你分散別人的注意力?」</p><p> 「你想得很正確,可惜知道得太晚了。」</p><p> 「你為什麼要誣陷我殺王陽?」</p><p> 「那不是我。」</p><p> 「是不是肖東方?」</p><p> 「應該是他。」</p><p> 「其實蘇芸也一直都是你的人對嗎?」</p><p> 「沒錯,要不然我怎麼會這麼準確的在這裡等你們。」</p><p> 「你還真狠哪,連美人計都用上了。」</p><p>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不會在意那種事的。」</p><p> 「現在呢?現在你是不是要把我們殺了滅口呢?」</p><p> 「沒辦法,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留著你們我實在是不能睡得安生,反正你<br />一生都活的這麼失敗,就不如早點轉世投胎吧。」</p><p> 慧儀在我的懷里瑟瑟發抖,顫抖著問我:「他……他不是死了嗎?」</p><p> 我看著對面的人,緩緩地說道:「死了的只是你的替身對嗎,我的哥哥。」</p><p> 一陣笑聲在空氣中飄蕩,涼亭的陰影也遮擋不住我哥那清晰而真實的面容,<br />他緩緩的點了點頭:「聰明,你怎麼知道的?」</p><p> 「既然你沒死,那麼那個死了的肯定是你的替身,只是難為你從哪裡找的那<br />個人,居然和你如此相似。」</p><p> 「老天爺要是讓別人成功的話,那麼不論什莫事情都有可能發生。」</p><p> 慧儀看著我們倆,「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p><p> 「我們就要死在這裡了,你後悔嗎?」我低著頭問她。</p><p> 她緊緊地摟著我的身體,用行動回答了我,我的心中升起一道暖流。</p><p> 「既然我們就要死了,能不能答應我最後一個要求。」</p><p> 「什麼事情?」</p><p> 「別讓慧儀死得不明不白……」</p><p> 「還是你說吧,我想你也應該明白得差不多了。」</p><p> 「那好吧,這樣吧,我先問你,是不是你殺了那個偷珠寶的盜賊?」</p><p> 「沒錯,是我殺的。」</p><p> 「當初你和那個盜賊認識,後來他有一天受人所託去偷那枚寶石,但是你通<br />過某種渠道得知了這個情況,於是在他得手之後你找機會將他殺了滅口,然後把<br />你準備好的假寶石嫁禍給那個買家,對不對。」</p><p> 「你說得不錯,但是我沒想到我從他那裡得到的居然也是假貨,害我空忙一<br />場。」</p><p> 「其實那個盜賊根本就沒打算給買家真貨,我想他一定是在臨死之時對你說<br />神在註視著你這句話,但是你當時可能沒有在意。」</p><p> 「接著說。」</p><p> 「後來你發現寶石是假的之後,線索已經斷了,是被你自己掐斷的,所以你<br />只好隱忍。」</p><p> 「但是我想後來你發覺了你的這個盜賊朋友竟和慧儀曾經有過什麼交往,所<br />以你就派王陽到她的身邊暗中調查是不是?但是你一直和我們來往不是很密切,<br />所以缺乏一個好的理由。結果正好此時肖東方和慧儀在談朋友,他要介紹王陽去<br />慧儀那裡上班,苦無藉口的你就順水推舟對不對。」</p><p> 「沒錯,肖東方一直以為王陽是給他幹活的,其實是給我幹活的才對。那小<br />子很容易控制,只要感情上對他好一點,他就能死心塌地給你賣命。肖東方不行,<br />他只是儅他是手下是工具。」</p><p> 「王陽和慧儀的關係也是你的主意吧,這樣才能更好的控制慧儀。」</p><p> 「對,那催情葯就是我給他的……」</p><p> 慧儀的身體在發抖,我摟著她的胳膊緊了緊。我的心中同樣充滿了怒火。</p><p> 「肖東方讓王陽幫他偷錄影帶你知道吧?」</p><p> 「知道,王陽每件事都會向我報告。」</p><p> 「那你看過那些錄影帶嗎?」</p><p> 「沒看過,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看那隻是浪費時間。」</p><p> 「後來王陽替你查到了那本書,但是他並不知道這本書是乾什麼的。再後來<br />你大概也察覺到了一些風聲,黑白兩道的人包括你當初陷害的人,還有警察都應<br />經接近了你,於是你決定消失。但是光消失還不行,只有死了才是最保險的,同<br />時你還需要一個擋箭牌,那個擋箭牌就是我。」</p><p> 「你故意在電話裡神經病一樣跟我說什麼快要死了之類的鬼話,然後又告訴<br />我那句暗語,就是想詐死之後給我來個讓我去找那塊寶石。這是你已經死了,而<br />我在外面替你公開尋找那個寶石,所有來找你的人的注意力都將集中到我的身上,<br />我成了你的替死鬼,而你就可以暗中活動了。」</p><p> 「看起來你已經找到了那個保險櫃。」</p><p> 「可惜那裡面的是一塊假的,我想是你放進去的吧。也許你……不,你肯定<br />早就解開了神在註視著你這句話的含義,但是你在那裡找到的並不是寶石,而是<br />一組數字暗號。」</p><p> 「但是你利用了這個保險櫃,重新把那塊假寶石放了進去,然後讓我去找出<br />來。接著我不管被黑道還是白道抓住,大家一看是假的寶石,就不會再懷疑,因<br />為這條線索已經斷了。我不可能再知道更多的信息,你就更安全了。」</p><p> 「但是你從那本書裡得來的信息應該是只有慧儀才知道的內容,你在死前不<br />能開口問她,死後更不能去找她。所以這件事又著落在了我的身上。」</p><p> 「那天的那宗兇殺案的真實情況應該是這樣的,你讓王陽事先帶著你的替身<br />到河的對面某地等你,王陽當時可能並不知道你的真實目的,我想他是沒膽子參<br />與這種殺人事件的。而你可能是騗他說來個什麼意外驚喜之類的鬼話。然後那個<br />替身當時穿著和你一樣泳褲,你到了之後讓蘇芸先帶著王陽離開,你趁替身不防<br />備將他推下河,他給河底的水草纏住。然後你殺了王陽,應該偽裝成肖東方所殺。</p><p> 然後你和蘇芸從另外計劃好的地方遊回去,當時應該是正好碰上了返回的我,<br />於是蘇芸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然後你趁機消失。至於屍體就<br />算身材有些差別在水里泡上十幾個小時也就脹得差不多了。「</p><p> 「但是接下來肖東方也來找你,他看見了你在水中垂死掙扎的替身,以為是<br />你,於是他用一塊大石頭把那人給砸了下去,接著又看到了王陽的屍體,於是又<br />偽裝成是我幹的,但是你不知道。」</p><p> 「對,後來你給警察抓走了之後我很著急。」</p><p> 「哼哼,多謝關心。」我冷笑一聲,接著說。</p><p> 「我想那天晚上拿一些連環偷情的事件也是你搞出來的,我想我的房間內空<br />調的毛病也是你搞出來的,你可能猜到我有很大的機率會從房內走出來,這樣就<br />正好也能證明馬志強看到你和蘇芸偷情,為將來陷害他增加一個佐證。反正你陷<br />害別人已經成了專家,那天你還故意在河里扔了一串馬志強的手鍊對不對,我想<br />那就是蘇芸提供給你的。」</p><p> 「雙重陷害,馬志強可算是跳到河裡也洗不清了。」</p><p> 「我想你早就知道嫂子和肖東方,馬志強和陳芳琪之間的關係,還有陳芳琪<br />跳槽的事情對不對。那天晚上你是故意讓馬志強看見你和他妻子偷情。然後又為<br />了陷害肖東方作準備,你可能故意隱瞞身份給陳芳琪打電話以錄影帶的事情為藉<br />口威脅她要她在什莫時刻約肖東方出來,接著那時你又名命令王陽和慧儀在那裡<br />做愛,繼續造成肖東方殺他的動機。只是你沒想到當時我也在那裡。」</p><p> 「當時你想陷害的人沒有一個進去,我反而最先進去了。但是後來肖東方為<br />了陷害馬志強出面作了證,我又出來了。於是你就繼續利用我來替你找這顆真正<br />的寶石。」</p><p> 「我想你不擔心黑道抓到我,我想你既然一直在觀察著我,必要的時候你可<br />能會報警救我。而警察找到我你就更不擔心,只要最終發現那顆寶石是假的,他<br />們就只有放了我。而你可以找適當的時機提示我。所以蘇芸才會提示我那本神的<br />啟示錄,然後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又提示我那組數字號碼。我想那根本就沒馬志<br />強什莫事。是她自己打進去的對不對?」</p><p> 「我想你不知道我昨天差一點就死在外面吧?」</p><p> 「怎麼回事?」</p><p> 「抓我的那個警察想殺了我,好在我命大,否則我看你的計劃又要被迫更改<br />了。」</p><p> 「是嗎?我確實沒有想到,實現不管計劃地再周詳也總會有意外產生的。」</p><p> 「其實你的這給計劃可謂是一波三折,整件事情根本就是你的計劃和別人的<br />計劃陰錯陽差攪和在一起的一個混合體,其中有好幾次都失控了。」</p><p> 「對,我承認其中有好幾次都失控了,但是最終還是回到了我的軌道上來了,<br />這說明老天還是站在我的這邊的。」我哥手裡的槍擧了起來,「分析得不錯,基<br />本切中要害,不愧是我弟弟。」</p><p> 「你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你拿了寶石之後準備怎麼做?」</p><p> 「我和蘇芸早就兩情相悅了,這件事之後我們會私奔,或者去國外,這寶石<br />價值連城,我只要把它賣了,錢足夠我們一輩子過高質量的生活。 」</p><p> 「是嗎?」我看了蘇芸一眼。「你一直在騗我……」</p><p> 蘇芸沒有說話,低著頭,也許在她的心中,我哥的分量超過我。</p><p> 「沒辦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了我們的幸福,只有請你們去死了。」我<br />哥的槍瞄準了我的頭。接著槍聲響起,一發子彈打在了他的手上,手槍脫手飛出,<br />他得手上出現了一個血肉模糊的窟窿。</p><p> 我哥慘叫了一聲摀住了手,從他的側後放樹林中又走出了一個人。</p><p> 一個手裡擧著槍的女,槍口冒著青煙。</p><p> 是郭寧。</p><p> 「警察,不許動!」形勢逆轉了…… </p><p> 在我哥和蘇芸兩個人都被制服了之後,郭寧走到了我的旁邊,「你果然沒猜<br />錯,真的是你哥在背後搗鬼。」接著又恨恨的看著他們:「歐陽德,我找你找的<br />好久了。」</p><p> 我對哥說:「她是郭寧,刑警隊的。她哥哥當年就是那個玉雕厰的廠長,她<br />查這個案子查了兩年了。」</p><p> 蘇芸面如死灰,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也許就在她被我哥拉下水的那一刻起,<br />她就已經走上了不歸路。我很想幫她,但是我無能為力。雖然我們之間有過那麼<br />一段情緣,但是那畢竟是演戲。郭寧是警察,她不可能放過她的。</p><p> 我哥則是眼中閃著絕望的凶光。</p><p> 「你……你是怎麼知道是我的?!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p><p> 「直到發現保險櫃裡的那顆寶石是假的,我才發覺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只<br />有你有能力有條件策劃這個大局。因為那個盜賊和我很相像,我就聯想到也許這<br />世界上也存在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人。但是也只是懷疑,直到我想起來了一件事<br />情,才讓我確定你是詐死。」</p><p> 「什麼事情?」</p><p> 「也許你不知道,我曾經見過你的那個替身。當時是在商場裡,王陽和他在<br />一起。我當時沒有發覺異樣。後來我有看到你的時候,縂覺得有點彆扭,我當時<br />沒有在意,但是現在想起來卻是你一個最致命的破綻。」</p><p> 「究竟是什莫!?」</p><p> 「就是你們的手,我注意到當時那個替身是用右手拿餅左手拿筷子,這是我<br />親眼所見絕對的事實,不信你可以找到以前的章節看一看。一般人吃飯都是慣用<br />手拿筷子,這就說明那個人其實是個左撇子。其實左撇子一般是兩隻手都會用的,<br />如果他那天是用右手拿筷子的話我想我也不會感到異樣,結果他偏偏是左手拿筷<br />子吃飯。而你,哼哼,我知道你絕對不是左撇子,你幹什麼都用右手,包括開槍<br />殺人。」說著我看著他鮮血淋漓的右手。</p><p> 「後來我回來看見你席間吃飯的時候一直是用的右手,所以本能的覺得好像<br />那裡有點彆扭,但是可惜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結果後面才發生了這麼多事。」 </p><p> 「什麼……手?」我哥看了看他得手,然後就頹然坐倒。</p><p> 「那顆寶石呢?」郭寧問我。</p><p> 「不在這裡了……」</p><p> 「什麼?!」所有人都懵了,郭寧拿過蘇芸手中的那塊寶石,仔細看。我說<br />道:「不用看了,那是我從地攤上買來的假貨。我剛才根本什麼都沒有摸到。寶<br />石,可能已經不在了。」</p><p> 「怎麼可能?」</p><p> 「那有什麼不可能,這裡是公眾的場所,任何人都可能來。寶石在這裡有超<br />過兩年了,說不定哪天被人發現了拿走也說不定。」</p><p> 郭寧無語,她知道我是真的沒找到,因為她剛才一直在暗中看著我的一舉一<br />動,我沒機會做假。</p><p> 「怎麼?是不是很失望?」我問她。</p><p> 「比起寶石來,我更想抓得是人,只要抓住了他,那寶石找不找得到就無所<br />謂了……」</p><p> 「我倒是很失望,費了這麼多事,吃了這麼多苦,最終得到的是這樣一個結<br />局……」我在想那顆夢幻的寶石,圍繞著它發生了這麼多的故事,我有點滿足也<br />有點遺憾。</p><p> 「我們以後還會再見面嗎?」她問我,眼睛裡好像有了種特殊的意思。</p><p> 「我想不會了……」</p><p> *** *** *** ***</p><p> 在我和陳芳琪約定好的日子裡,我和慧儀一起出現在了火車站,她們兩人並<br />沒有說什麼,一路上相處得很是愉快。</p><p> 火車在青藏鐵路上飛馳,窗外風景充滿了原始的大自然之雄渾壯美,這裡是<br />地球上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天非常藍,無限廣闊的天地讓人看了不自覺得心胸也<br />寬廣起來。我深深地感到來這裡來的對了。</p><p> 我們四人住一個軟臥包廂,但是她們三個女的總是喜歡聚到我的鋪上來和我<br />在一起。</p><p> 我想這裡對我來說就已經是天堂了。</p><p> 到了打餐的時間,我讓慧儀和王燕在包廂裡等著,我和芳琪一起到餐車去打<br />飯。</p><p> 我們倆一前一後通過走廊。</p><p> 在到了餐車的時候,她問我想吃什麼,我點了一塊綠色的果凍。她笑著我我<br />怎麼喜歡吃這個東西,我笑著說這看起來好像一顆祖母綠寶石。</p><p> 她的肩膀微微抖動了一下。</p><p> 但是我沒有說話,只是拉著她到了一邊坐下。</p><p> 沈默了良久,我問道:「不想對我說點什麼嗎?」</p><p> 「……你是怎麼知道的?」同樣是良久,她幽幽地說道。</p><p> 「其實你也認識那個盜賊對嗎?慧儀是因為我而愛上了那個盜賊,而你是因<br />為那個盜賊愛上 了我。」</p><p> 陳芳琪低著頭沒有說話。</p><p> 「我想當初那個盜賊不只是有慧儀一個情人,他 在某個時間也遇上了你,你<br />也很快被他給征服了。於是這個人同時有了你們兩個情人,也許你們並不知道對<br />方的存在。」</p><p> 「其實你從一開始對我表現出了信任這點就不尋常,後來更是出乎意料的要<br />我做你的男朋友。這點就更不尋常,我們之間的關係沒有到那個地步。後來我想<br />到慧儀和那盜賊的關係時就有了靈感,也許你是把我黨做了那個盜賊的替代品。</p><p> 這也就解釋了你為什麼在我被抓之後無動於衷,因為替代品畢竟是替代品。<br />但是後來我出來了,這就解釋了你為什莫依舊對我表示愛意。「</p><p> 「慧儀曾經告訴過我,那個盜賊對她說過這是一個遊戲,有別人在和她競爭,<br />我想他說的那個人就是你吧,同時我想他也對你說過同樣的話。」</p><p> 「他留給慧儀的是一本書,要她去找一張數字碼。但是我想他留給你的是一<br />張數字碼,要你去找的是一本書。也許你一直都沒有找到,也許他告訴你的是另<br />一句暗語,也許那本書在不同的地方藏著。但是你沒有在等到他出現,直到有天<br />你看到了肖東方收集的資料才知道那個人已經死了。」</p><p> 「也許後來你無意中看到了慧儀手中的那本書產生了靈感,是嗎?那個人喜<br />歡在書上印天使十字架的標誌,你是看到了這個嗎?」</p><p> 「嗯,是的,他給我的那張字碼上也有同樣的標誌。」</p><p> 「於是你就在之後把那本書借回去看,終於找到了其中的秘密。你也是和他<br />在那裡第一次相遇的嗎?」</p><p> 「不,那裡是我們第一次做愛的地方。」</p><p> 靠!那個人還真他媽的扯淡…… </p><p> 「我當時在你家看那本書的時候就發覺你的書架上沒有一本和散文詩有關的<br />書,顯然對這沒有興趣。我那時就奇怪既然如此你為什莫要藉這本書來看,而起<br />上面還作了那樣的標記,顯然是看得很認真。這是違反常理的。」</p><p> 「後來王燕說你出去散心都不叫著她,其實你是跑到龍山公園獨自去尋�了<br />吧,所以才沒法叫上她。」</p><p> 「後來你順利地找到了寶石,所以你才要辭職離開那裡。但是給外人的印象<br />是你跳槽失敗,所以到外地重新發展。」</p><p> 「最重要的是那三槃錄影帶,我想當時王陽從你那裡多拿了一槃不屬於馬志<br />強的……」</p><p> 「那是你和那個人當 時在一起的情形吧……」</p><p> 「我找到了那槃錄影帶……」</p><p> 陳芳琪的眼淚流了出來,我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溫聲問道:「你有愛過我<br />嗎?」</p><p> 她點頭,「現在……我的心裡只有你……」</p><p> 從她的眼中我看到了真情,我無言的將她摟在懷中。</p><p> 回去之後,我們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四人依然是其樂融融。轟鳴的火車<br />載著我們奔馳向我心目中的天堂。</p><p> 後來我看到了那顆曾讓我魂牽夢繞的祖母綠寶石,但是並沒有預想中的激動<br />和興奮。</p><p> 也許它只是一種象徵,象徵著一種追求,一種目標。</p><p> 我曾經以為我找到了它就找到了活著的理由,找到了活下去的動力。</p><p> 但是現在不是了。</p><p> 我想我已經有了更加珍貴的東西。</p><p> 因為其實對我而言。</p><p> 我已經找到了我的天堂…… </p><p> 【全文完】</p>